“臣妾不知。”杜远秀紧锁着眉头。她从來不曾见过这样东西。
“这是从你屋子里的柜中搜出來的。你说你不知情。”东方旭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危险。然而。眼前的女子却是坚定的抬起头來与他对视。目光坦荡。
“臣妾从未见过此物。”
那张倔强的小脸。让东方旭有些晃神。眼前的女子。与从前那名温婉柔弱的女子判若两人。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眼神毫无隐瞒。
“本殿已经派人去查了。数月之前。本殿有一次醉酒。是你进了本殿的屋子。说。是不是那个时候。你盗刻了本殿的玉佩。”东方旭的声音充满了怀疑。杜远秀疑惑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玉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是什么意思。
“臣妾为何要盗刻殿下的玉佩。”
她的眼神。不像在说谎。东方旭也觉得疑惑。杜远秀有何理由要这么做。况且。他也从未与她提起。这块玉佩的重要性。
“你可知道。就凭着这样东西。本殿就可以定你们昌庆侯府通敌卖国之罪。”
通敌卖国。。杜远秀吃惊的瞪大了双眼。“殿下。臣妾对这件东西完全不知情。昌庆侯府多年來为辰国效力。更不可能会通敌卖国。若殿下怀疑。大可以将臣妾押入牢狱。臣妾愿意一人承担。”
她略显激动的往前跨了一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然而身子笨重。这一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的脸色苍白无力。
东方旭的眼神有些犹豫。他立刻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再看向那块印泥。果真是有人刻了他的玉佩。方才还传來消息。自己安插在朝外的数名得力部下被陆续暗杀。看來对方还用自己的玉佩。引出了他的那些部下。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轻微的声音。
“进來。”
沈青一脸慎重的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殿下。属下有一事禀报。”
……
无人的林子里。
“使者。使者。”西月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沒有想到辰国太子身上的那块玉佩这么重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今杜远秀被抓走了。但难保辰国太子还是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西月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哪怕她不甘心。她都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留一条退路。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如此慌张。”
蓝相良的脸上带着笑意。这段日子以來。他已经看清楚了眼前这名女子的所有把戏。那封信。他根本就沒有替西月转交给萧亦琛。他的任务。只是要监视萧皇在辰国宫中的一举一动。并且丛中破坏。他才不是萧亦琛的走狗。
所以西月的一切举动。在蓝相良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过也为他在辰国宫中无聊的生活增添了一丝乐趣。
“使者。陛下來信了吗。”
“怎么。太子妃急了。”
西月哪里顾得上蓝相良语气之中的调笑。“陛下已经动手了。辰国太子肯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求使者转告陛下。让陛下速速來救西月……西月知道辰国太子的很多秘密。对陛下一定有帮助的。”
对方那哀求的表情。让蓝相良嘴角微微一勾。却是无动于衷。
“是真的。西月还给辰国太子下了药。若西月被抓住了。太子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來要挟西月将解药交出來的。第一时间更新到时候就会坏了陛下的大事啊。”西月当初就是以这个理由。骗了那时候的使者。萧皇最初的目的。也是想让西月对东方旭下药。好控制他。
“你不是已经嫁祸给太子侧妃了吗。”
“可是……辰国太子不一定会相信啊。”她万万沒有想到萧皇会用自己盗刻的玉佩做出这种事情來。辰国太子就算怀疑太子侧妃会通敌卖国。但只要他查处此事和羿国有关。肯定会怀疑自己。
如今的辰国太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正直心软的人了。辰皇的死让东方旭仿佛换了一个人。如今。西月也沒有把握。太子会用什么手段來对付她。
所以。她不能再在辰国宫中待下去了。哪怕心中十分的不甘。可是与自己的性命相比。皇后之位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离开了辰国。太子妃的解药可怎么办。”蓝相良好像在看着好戏一般。他的话让西月浑身一僵。
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使者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有向辰国太子讨要解药。他怎么知道的。不。不可能。可是……若使者不知道。他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來。
“……使者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如此聪明。还不明白吗。永吉县主配的解药是不是很有用。与其向萧皇求助。不如向辰国太子磕头认错。怎么样。”蓝相良看着西月那慌张的神情。讽刺的笑了笑。
他对萧亦琛培养出來的人全无好感。虽然。他也很可怜眼前的这名女子。
西月的双腿一软。她再蠢也明白了。原來使者什么都知道。那这么说。陛下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