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镇定地问道：“说吧，我到底骗了你什么。要真是事实，我就按照你说的做。不过你要是误会了我，你就得按我说的做。”

陈栀也不想跟他拐弯抹角，开口说道：“好，我就告诉你。昨天我见过苏菲了，苏菲把你们的过去都跟我说了。司夜，你跟我说，你跟苏菲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可是苏菲却不这样说。你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是谁骗了我。就算是我冤枉了你，我错了，我也希望是苏菲骗了我。”

司夜沉默了下来，那样子，一看就知道陈栀说的是真的，他和苏菲的确有一段过去。

明明都已经猜到这是事实了，心也不再痛了，可是看到他沉默的样子，陈栀的心脏再次尖锐的痛起来。

不管苏菲如何说，她都存有一点侥幸心理。此刻司夜的默认，无疑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原来是真的。苏菲说，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你们是彼此的初恋，原来这些都是真的……”陈栀伤心地看着司夜，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我问过你，你和苏菲是什么关系。我一次次的问你，但你从来不跟我说实话。司夜，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在不信任我？！”最后一句话，陈栀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也怔怔掉了下来。

司夜心里一慌，过去坐下就要伸手去抱她，被她大力推开，“不要碰我！”

男人的手顿在空中，神情错愕，漆黑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他放下手，看着她沉声道：“没错，过去我和苏菲的确有过一段感情。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彼此都不适合对方，就自然分手了，感情也淡了，没了。我不告诉你，瞒着你，也是担心你乱想。毕竟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八九年，没有什么好提起的。现在我和苏菲的关系，就是朋友的关系，这一点，我没有说谎。”

陈栀用手背擦掉眼泪，冷冷笑道：“谁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反正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