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梁地的战事正酣,熙照在年关之前派了钦差来慰军。
齐懋生这几天就忙着搞接待工作了。
顾夕颜一个人吃了饭,贞娘就带着红鸾来给她请安了。
自从那天红鸾开口喊了齐懋生一声“爹”后,她在说话方面的进步是看得见的,已经可以很简单的问候人了。正因为如此,为红鸾找个正式养娘地事就暂时这样放了下来,贞娘对红鸾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好象更严厉了些,红鸾有几次还因此而不理睬贞娘。
红鸾的养荣膏还没有完全断,但剂量已经很少了,基本上是四、五天吃半匙。在这一年的时间,红鸾地个子比以前长高了不少,脸上虽然没有以前红润,但精神好了不少。
她今天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貂毛领的大摩,里面则穿了一件碧鸀色的褂裙,明亮鲜艳的颜,让她显得非常的可爱。
可顾夕颜望着她和齐懋生一样的浓眉俪眼。心里就象被刀剜了似的疼。
红鸾规矩规矩地给顾夕颜请了安,问了好。一双大大地眼睛带着挑衅的目光瞪着顾夕颜,和以前那个象自卑儿似的孩子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顾夕颜抓了糖果给她,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没有接受的意思。
跟着她身后的雷嬷嬷忙上前将糖果接在了手里,这才解了尴尬的氛围。
顾夕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爱和恨都需要力气,象她现在,连嗔怒的力气好象都消失了。
贞娘见顾夕颜脸色不好,也跟着道了几声不是,然后领了红鸾回了晚晴轩。
她们走后,顾夕颜让墨菊只在外屋的炕上点了一盏小小的瓜灯给齐懋生照明。自己先去休息了。
躺在里间的床上,她不由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眼泪就无声无息地淌了出来。
晚上齐懋生回来,顾夕颜已用冷帕子镇了眼睛,灯光下,齐懋生又喝了酒,只看见顾夕颜两只大大地眼睛波光粼粼,齐懋生就忍不住抱着亲了两口。然后才去更衣盥洗。
上了床。顾夕颜的手就伸进了齐懋生的衣襟里,齐懋生嘴角不由翘了起来。
两人折腾了大半宿。顾夕颜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才消挺下来。
齐懋生支肘撑着头,眉目含笑望着顾夕颜苍白的面庞上浮现的几丝红润,另一支手却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
“夕颜,又瘦了一点……要多养点肉才好,我都不敢使劲了……”
顾夕颜就回头瞪他。
这样多好,生气勃勃地!
齐懋生心里感叹着,就俯身亲了亲顾夕颜的面颊,柔声地道:“过两天是你生辰,你想什么过。”
顾夕颜眉宇间就有几丝迷茫:“懋生,我几岁了?”
齐懋生被问得心惊,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亲昵地笑道:“傻瓜,马上满十六岁,在十七岁里头了。”
顾夕颜沉默了半晌,道:“原来已经来了三年了。”
一般的人家,新婚三年不出,是可以纳妾的……夕颜,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齐懋生心里突然有些慌张起来,他紧紧地抱着顾夕颜:“还没三年呢……到明年二月间才满三个年头呢!”
“好象做梦一样!”顾夕颜没有象往常一样去回拥他,而是绻缩在他的怀里,“我遇到了一个好男人,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有人曾经说,只要曾经拥有,不要在乎天长地久……”
什么拥有?什么不要天长地久?
齐懋生惶恐地捂住了顾夕颜地嘴,轻声道:“天天在家闲着,闲糊涂了!”
大手捂在顾夕颜巴掌大的脸上,只露出大大的眼睛和修长的黛眉。
顾夕颜笑盈盈的眼睛里闪烁着璀璨泪花,静静地凝望着齐懋生。
(姊妹们,那五一月票翻番的活动是主题的,女频不参加。女频的月票,象灰姑娘地十二点钟声,一响起,就作废了。所以,有月票地姊妹还是抓紧时候投吧!记得有多按几下,因为俺们是vip,消费之后才会有月票,不是包月,买了包月就有月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