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三听了县官爷的话,那是心知肚明,道。“多谢县官爷!”说完,便送了徐子出去。
到了院子外边,徐子停下脚步,瞧了瞧老大和老三,有话儿想说道,却知晓自个若是说道了,定的惹了他们俩兄弟不快!
“县官爷,你莫不是有话儿要说道?”老大皱了皱眉,接着道。“还望县官爷晓得事儿轻重,有些事儿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是罢了去!”
徐子听了这话,瞧着老大道。“不知晓赵兄弟说道的何事?”徐子也不是傻愣,又岂会不知老大为何说道这话儿,但即便如此,徐子也不会摊开了说,惹恼了他们,陈春花现儿又有了身子,虽瞧着他们紧着她,但也怕着因了自个这点心思牵连了她!
“没啥事儿,俺就这般说道说道罢了,时候不早了,县官爷也得紧着回去,俺们便不送了!”
徐子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离开了赵家村!
见着马车走远了,老三这才道。“大哥,这县官爷真是惦记上俺们媳妇了?”
“不惦记自是好着,若是真惦记上了,你觉着咋办?”老大心里也犯愁,那县官爷是官,若是随了曹然霸了媳妇想出来那点子那般,他这屋里还能有好日子过活?
老三摇了摇头,道。“俺倒是瞧着那县官爷还成!”
“还成能咋的,你可莫忘了,先前那曹禺是咋的跟俺们说道的!”老大和老三能好生认字学打算盘,多多少少也是因着了曹禺那话儿,自个媳妇这般能耐,他们自是不能一直瞧着媳妇这般忙活。
徐子回到衙门后,便打发人将证词都送去了京城,在京城,右相与亲王不合那是大伙都知晓的,京城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对这些事儿也都清实的很,生怕站错了地儿,惹了人,谁晓得后边是亲王下台还是右相下台?
“天淼,那曹然为何在寥城如此逗留还不来京城上任?”右相与周天淼各持黑白一子,对弈了一上午,也未能分出胜负!
周天淼听了右相的话儿,便道。“这曹然逗留于寥城,怕也是因着亲王交代了,若不是如此,他又岂敢违背了皇命?”
右相笑了笑,将手中黑子摆放在棋盘上,周天淼一愣,随即笑道。“不过是稍稍分了心,错一步,全盘皆输!”
“输小不输大,自是能重头来过,像那曹然输了这一步,岂有重来之望?”右相说着,朝伺候的人摆了摆手,下人便将棋盘撤了下去!
周天淼点了点头,道。“家师所言甚是,曹然此举自毁前程,即便是有亲王在背后撑腰,这回怕是也无法顾及他!”亲王是何人?又岂会为了区区一个外人牵连自个?
“督察一事查的如何?”右相收集了曹然这次贪污一事,又让周天淼再查探,周天淼微微颔首,道。“已彻查清实,人证物证俱在!”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曹然以着这次贪了银钱的事儿,就是有人怀疑,也不敢贸然的揭发他,更何况,那三十万银钱,并非他一人在手,这等事,又岂会忘了亲王?
曹然此番之举,若是事儿小的便罢了,能有这般大的胆子,说到底也是因着亲王,足足三十万两银钱,有一半的送去了亲王府,出去一切打点,曹然真正拿到手的不过十万两!
本该早些去了京城上任,但亲王交代他不着急着去,有亲王在朝堂上帮衬,自是小事,后边才晓得,这亲王的打算!
百姓城,清水镇,赵家村,的的确确是个出了名的地儿,今年因着稻子收成颇好一事名声大噪,早先便有人为了讨好亲王,将此事传了过去!
亲王倒是没记着陈春花,将此事交代给了曹然,稻子在本土虽有人种植,却甚少,更别说道,能有这般好的收成!这便是曹然逗留在寥城的缘故!
一番打听,曹然知晓那种稻子的人便是陈春花屋里后,心里当下便犯了难,若是将此事上报朝廷,定不是难事,但这人却是陈春花,若是此事上报朝廷,皇帝一向注重百姓收成一事,有了这般会种植的人,定是要召唤陈春花,一旦如此....
这事儿,曹然那是想都不敢想,心里后顾之忧颇多,但亲王那边却将此事交予他,他若是推脱了定是不好!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