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给任玉讲得还算清楚,所以,从赵氏嘴里得知道秦秀才又要当新郎官的事情。任玉只是在赵氏离开后,心中感叹。
“春花不值了……”最后,任玉除了这五个字,还真不知道评啥了。想想任春花,退了秦秀才,这门亲事娘家面上得了好,婆家是把责任把她的头上一按。算来算去,除了任春花赔上了一条性命,而其它的完全没变啊。
任二叔任二婶活得好好的,便是那秦家也是活得好好的啊。
任玉这般想后,也不知道再多想了啥。她只是觉得,任春花当年若是没有想不开,现在怕也是更好些吧。至少,人活着,就是无限的期望。若是灰灰了,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意啊。
任玉送走了赵氏后,刚是感叹了一下,青花又是引了何草儿进屋里。对于何草儿的到来,任玉是非常高兴的。她笑道:“草儿,你可是稀客,难得来啊。”
对于任玉的打趣,何草儿红了红脸,回道:“还不是怕闹了玉娘嘛。”
瞧着任玉的大肚子,何草儿是红了眼睛,道:“真羡慕玉娘,有儿有女。我这肚子,就是不争气,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偏方,可就是没怀了孩子。”何草儿是真急,她比任玉成婚晚不了多少时候。
可偏偏任玉儿女俱全,这是又揣了孩子,眼见着都要生了。可她呢,就是怀孕的影子,也没有瞄着一个。何草儿是压力非常之大啊。当然,让何草儿安慰一点的事情,可能就是她需要应付的人,就是当家的丈夫一人。
若真是嫁了一个婆婆头顶上端坐的,何草儿想一想,就直是喘了气啊。
“孩子的事情,得随缘。草儿,你莫急,这过些时候,孩子总会来的。”任主宽慰了何草儿话道。实则,何草儿的身体,也是让大夫瞧过了,完全没有问题。让任玉说的话,这得放宽了心思。
这心思宽了,心情好了,自然就容易盼来了孩子缘。
“嗯,也许就像玉娘你说的,孩子过些时候就来了。”何草儿也只得这般回了话道。两人又是说了话,任玉还道:“前边堂嫂嫂赵氏,刚离开呢。不成想,草儿你也来我家了,今日好真是逢壁生辉,大家乐意上门做客。”
“……咦,你家堂嫂嫂来了,可跟你说了你二叔家的事情?”何草儿是问了此话道。任玉听得这话,是点头,回道:“听说了,二叔一家子去了秦家闹腾,为了春花过逝后,秦家想不尊了誓言,把给春花守个两三年的事情,抛了脑后面。”
“……我也从堂嫂嫂那里知道了,秦家是安抚住了我二叔家。便是不知道了,春花的可怜,有谁心疼了……”任玉说了此话后,还是望着何草儿问道:“草儿,你来不会专门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情吧?”
任玉这般一说后,何草儿是点头,回道:“就是如此啊,我特别来告诉你这事情。谁曾想到,你早知道了。”
何草儿这么一说,任玉就笑道:“这不是一个巧合嘛。”
“对了,草儿,你说这事情秦家不守了诺言,那往后谁让信他家啊?”脱了裤子放屁,虽然是多此一举。可再如何,还有遮羞布呢,这秦家的做法,实在有些让任玉不解?
任玉的不解,秦家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不过,秦秀才对于他爹娘的做法,还是愤怒的。毕竟,秦用才自认为是读书,读书人那点事情,自然最是注重了面子的。
现在秦秀才瞧着他爹娘的做法,自然就是不能苟同了。可偏偏秦二德和米氏,那都是一挑担子,两头热乎啊。
“儿啊,你的新媳妇好,这是官宦人家的姑娘,你能娶着,这可是多大的福份啊。”这位米氏的心中,对新儿媳妇的印象,可谓是太好了。当然,这也与出嫁姑娘的娘家有关,毕竟,对于给儿子功名上的补足有好处,米氏是啥样的媳妇,都以接受的。特别是,这姑娘家里,还是有些家底的。
“爹,娘不清楚这事情,你咋也同意了呢。当初,我为表妹守两三年,可是你们同意了的?”秦秀才是问了此话,道:“莫不成,爹娘想让人笑话,我这秦溪南是一个不守诺言的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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