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下去永远也别想弄清任何东西。安定安定！赵志方努力让自己安定下来。

“赵大哥，吃些水果？”正当他烦躁不安的时候，黄蓉的声音有如天籁，轻柔地传到他耳中。

他不禁抬头一望，却见黄蓉挎着一篮果蔬，与小哀和雅典娜一起朝自己走来。

“你又钻牛角尖了么？”走到近处，小哀没好气道。不过她这没好气的表象之下，却透着浓浓的关心。

“赵师兄，请不要这样忧心。师傅也说了，我们练好自己的功夫就好了。”雅典娜也道。

“谢谢你们。”赵志方心中感动，认真道谢，“我不会再这样了。”

“那就好了。”黄蓉笑道。她将篮子放在地上，取出一个梨子，递给赵志方。

“好吃。”赵志方咬了口梨子，只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充满了自己的身体，不禁赞道。

“小蓉很用心地给你准备的，你可要好好感谢啊。”小哀貌似很不满道。

“可梨子本身是小哀你认真挑选的啊。”黄蓉却马上戳穿了小哀，“很关心的话，说出来就好啊，小哀。”

“我才没有……”小哀别过脸，不让赵志方看到她真正的神色，闷声道。

“小哀，谢谢你。”赵志方拉住小哀的手道。

“哼，我可不需要。”小哀的脸微微泛红，“还有，你手上沾了梨汁了，松开。”

赵志方见状，知道小哀害羞，也不想让她更为难，便松了手。

“蓉儿、小哀，还有雅典娜。我有些想法，大家一起参详一下怎么样？”他用正事岔开了话题。

“当然。”三个少女当然毫无反对之意。

……

“先天、宗师、大宗师、破碎……赵大哥，你这个猜想倒真的有些可能呢。”听了赵志方的猜想，黄蓉若有所思道，“虽然破坏力明显差了一大截，但你口中那种破碎一级，那种不合常理的突然大幅跃迁，真的很有神明的架势……”

“我觉得也很可能。”雅典娜道，“先天境界中，看到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世界，与我们突破一次人体极限真的很像。临近破碎时居然还能精神对决，我这个纯正的精神力者也做不到。不过就是破坏力确实差了不少。刚刚我问过师傅，三次人体极限能做到怎样的程度，师傅说一招打塌一栋二十几层的大楼还是没问题的。”

“大概是练法的不同。”赵志方道，“你们破坏力高很多倍，却似乎很难突破四次人体极限。那边却大概每五百年可以有一个的样子。不过突破了就似乎必须走掉了。不比你这边还能在现世出没。”

“也是呢。”雅典娜点点头，“不过如果融汇赵师兄你的方法，师傅也许能够突破。”她有些期待。

“这个……”赵志方摇了摇头，“虽然都是真气法门，但相比之下我知道的太少了，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哦……”雅典娜有些失望。不过她也完全没有强求的意思。对她来说，格斗的意义在于超越自我，伸张正义，对能达到什么地步并没有要求。

“不过这样的话，我的修行之路也就有了头绪了。”赵志方的双眼中浮现出一抹坚定的神采。

“曾经，我也曾走上宗师之路，但现在看来，我只走了一半而已。真正的宗师，无论是招式、内功还是心灵，都只属于自己，但我却只是创出了招式而已。所以，我需要锤炼自己的精神，并将紫霞功修成真正属于我的内功。”赵志方眼神越来越亮。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需要真正去见识一次人体极限之后的力量，才好知道前进的方向。蓉儿、小哀、雅典娜，谢谢你们。我这就出发了！”赵志方说着，居然站起身，就要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