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川:……
儿子,你还是这个星球的人吗?
小红:爹,我和你一样是数学渣,咱不搭他。
“果然只有妈才懂。”然后阿初就跑进屋里乍着小手,同沈观潮问过好后,就开始问沈端言同样的问题。
沈端言虽然数学天赋没这么变态,好歹是上过高中的,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多想:“你爹五十岁,你姐姐二十五。”
咦,为什么问题到言言/妈这里就变得这么简单——这是顾凛川和小红共同的心声。
阿初:果然,只有我妈才是同一个星球的。
“怎么算怎么算,妈告诉爹和姐姐……外公也知道么?”阿初的小眼睛溜溜转向沈观潮。
沈观潮幸好不是个术数渣,虽没太高天分,但比顾凛川和小红要好上许多:“知道,你爹和你姐姐相差二十五岁,二十五的加一倍入便是五十,外公说的对不对。”
阿初:外公也是一个星球的,么么哒。
顾凛川和小红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脸上读出表情来:原来这么简单!
“好啦,快去洗手,要吃饭了。”沈端言有点头疼,有时候阿初的题,她也解不了,其实说穿了都是很简单的题,但一旦不明其中诀窍,必然没法得出答案。等到阿初六七八岁的时候,十六七八岁的时候,沈端言想象一下,八成只有各种没有解的难题能困住他征服数学脚步。
阿初:我还有问题呢,术数这么有趣,这么好玩,你们怎么能不喜欢呢。我还没问吃饭烧水走路的题呢,怎么可以打发我去洗手,不如我们来说说去洗手的题也是可以的呀。
顾凛川领着俩孩子去洗手后,沈观潮看着沈端言说:“我这外孙,以后有得麻烦。”
“可不是,您不知道,鸡兔同笼这个题,他只琢磨一刻钟就解出来了。搁我跟他这么大点年纪的时候,十以内的加减法都够呛。”而同样的年龄,阿初小哥已经把二则运算玩得无比熟练了,二则运算里所有的题都难不倒他。就算超出这个范围,很多题点拨一下,他也能解出来。
教阿初的先生说过,这种只有天赋其才方能解释得通,换句话说——天生是吃这碗饭的。至于这碗饭是什么饭,先生就不好说了,反正你家也不缺饭吃,端什么碗都不重要,孩子喜欢就成。
“鸡兔同笼!”沈观潮心里想的是,这题他到现在还不会解,是思路问题,知道运算其实不难,难的是解题的思路,这种真就只能用天赋来解释了:“不若上观星台找陆澹南学习演算天地星辰,这么好的天赋,做别的都有些浪费。”
当神棍似乎也不错,不用涉入朝堂争斗,观星台干的事就是依据天地星辰推演历法,校准日月时辰,预测天气,以及在天灾面前提供各种可以参考的数据:“行啊,那就托爹搭个路子了,陆天师我可不认得。”
“哪用我。”沈观潮说着看向正挑帘子走进来的顾凛川。
顾凛川:我真不想我儿子跟神棍学着怎么做神棍!
#天师这个称呼既神棍,又高大上呐#
#可怜我以后再怎么出色,也只能被称为才女,这称谓太烂大街了#
#弟,给我算个明天太阳几点出来#
#术数出色的人,上辈子究竟是尽干好事了,还是尽干坏事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