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布麾下的并州军,人数足有二十万,这支兵马放在其甩训删方并不算多,哪怕是伯国,侯国都有这么多的兵马,但是别忘了,并州不是中原那人数基数庞大,土地丰饶的沃野良田之地,并州人口不过两百余万。地不过两郡多大,以这样的地盘和人口基数却养着三十万兵马,可以说穷兵默武。
以并州的规模,地方财政所出。以及田地说产,养十万兵马就已经耗费颇重,不过并州养:十万兵马也是不得不养,因为并州被唐,清。蒙古三大势力包围,兵马少了,那就是一道菜,根本就不会有人当他是回事,蒙古人早就直接吞掉了并州的草原,哪里还会给吕布封官之
。
这三十万并州军中,其实真正的精锐不过十万人,余下的兵马大多都是屯田军,属于半自给自足的后备兵马,因为并州没有什么矿产,也没有什么资源,又偏居内陆,所以青壮劳力使用倒是不多,当兵种田倒是两不耽误,但就算如此,为了养活并州的人口,维持开支,吕布也要经常出兵掠夺一番,直到吕布在这并州周边打出了名声,这才让周边的大诸侯重视了起来,才有唐,清,天可汗国三家拉拢吕布的情况,而后靠着三家诸侯的一些赏赐,并州倒是勉强维系的住,但装备也大多都是缴获得来,装备奇差,直到黄金商道开通,大夏商人打并州过,并州才算是宽裕了许多,吕布才有钱给自己麾下精锐提升一下装备。
此番吕布出兵二十万,真正能战,也拥有强大战力的就是吕布的并州血狼军一万骑,张辽的骑兵四万,高顺的陷阵营三千,以及张宛和黎贵帐下的三万精锐步兵,大约八万三千兵马,这八万兵马大多配备了大夏卖给并州的轻铁鳞铠,牛皮铁铠等优良的装备,比起大夏配备的装备要差上一个档次,当时对于并州军来说却已经是极品的装备了,算上自己这几年积累的铁甲和从三大诸侯国内讨要的铠甲,武器,这才勉强装备了这八万余人。
而除了这些主力之外,余下的并州军穿着的大多还是数年前缴获的蒙古牛皮铠,就算这样,铠甲也不一定配齐,而靠并州那两郡的地盘,想要武装三十万兵马,就算是砸锅卖铁都凑不出来,何况有些时候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这些装备,可以说当前的中原诸侯中,大肆贩卖兵器装备的也只有大夏了,因为大夏工商发达,否则吕布眼下这几万精锐,连铁甲都配不齐。
而且吕布乃是一个超级武将,却不是好的统帅,所以并州军大多单独成军,几乎一个将领带领多少兵丐。战斗的时候,几乎是紧随吕布身后冲锋陷阵,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术,在吕布的眼中,绝对的力量可以破除一切的谋略,而且在草原上面对同样以力量为尊的蒙古人,倒是让吕布混的如鱼得水,几次大战,都是吕布大胜。
“主公,这是军师让我送来的消息”。离离雪原之上,数万并州精锐在雪地上趟出一条严整的雪路,这样的天气行军速度根本就快不了,所以在这信使找到大军的时候,吕布着几万人才走到半路,距离昭君塞只扫还有四五天的时间,而这还是吕布精锐的兵马的速度,余下的十二万屯田军很多才出发,稀稀拉拉的拉出几百里的队伍来,不过这十二万的兵马并不指望着他们在打蒙古的时候发挥多大的作用,关键要的就是数量。
吕布哈着冷气,打开信匣子,掏出来一看,不由地的哈哈大笑起来:“文远,这一趟怕是要赚大了。我们还在路上,公台就已经发来了好消息,而按照公台说言,如果能出兵帮着夏人平了内部的柔然,说不得还能获得更多。”
张辽接过吕布手中的信札,飞快的扫了一眼,笑着道:“看来公台此行很是顺利,蒙古人在昭君塞下猛攻了三个月,此时已经人疲马乏,粮草怕也已经不济,我军过去不过顺手摘个大桃子,不过就此得罪了蒙古。日后并州别想在安生了”。
“嘿嘿,我吕布何时怕过蒙古。如果有足够的兵甲,充足的粮饷,蒙古人来多少我砍多少!”吕布哈哈大笑的道。
倒不是吕布狂妄,以8布之勇。草原上还真没有能与吕布抗衡的武将。而并州军将士已经将吕布奉若神明。只要吕布不倒,并州军就无所畏惧,面对面的厮杀起来,除非蒙古人用数倍于吕布的兵马,但是能否留下吕布还是一个问题:“传令下去。让大家都给我加把劲,到了昭君塞,要吃要喝敞开了来,反正有人给咱们付钱!”
大夏圣元六年二月末,昭君塞,陈宫再次拜见了夏羽:“巡阅大人。我家主耸已经带着主力精锐在湖西坡的位置暂时隐藏了下来,此次派人过来带来了消息,我家主公会在两日后,也就是二月二十六日夜袭蒙古人大营
二月二十六,也就是明晚,夏羽当即拍案而起,道:“好,明晚蒙古大营一乱,我昭君塞里应外合小攻打蒙古大营!”
决定了日子,昭君塞内也开始忙碌了起来,这几日,蒙古人已经几次三番的从冰桥上杀上城头,对城内大夏军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尽管到了二月,马上就到开春,但是天气依旧冰冷,如果不是有吕布援军在路上,夏羽也孤注一掷的死守城头。怕是城头早已经失守,如今已经开始争夺街道小巷了。说起来蒙古人虽然如今仍然有庞大的数量,但战斗力却已经被削减到最低的程度,这个冬季虽然不是特别寒冷的严冬,但也足十分的冷了。蒙古人虽然在之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是这种严寒的天气对于士兵的战斗力削弱还是很大的,加上不停的攻城,蒙古大军早已经是疲惫之军,否则也不会几次打上城头,最后却仍然没有夺下城头,蒙古人也已经到了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