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又介绍另一人道:“此乃我之至交好友,长安人张贺!”
张恒看向自己的这个本家,见他也在朝自己微笑,忙报以一笑。虽然心中奇怪,为何霍光会跟一个没有官身的人如此亲密,但想想自己,似乎也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小虾米,也就释然了。
霍光却接着介绍道:“贺贤弟的父亲乃是前廷尉汤公!”
张恒小腿肚子抽*动了一下,张汤的凶名至今在关中仍然可止小儿夜啼。但是张恒知道,坊间传闻的大都是那些张汤的敌人编造的谣言,实际上张汤是一位难得的清官能吏,他主持和制定的许多政策在事实上给贫民争取到了不少利益,而且张汤死时,家产不过五百金,折算成五铢钱也才五百万而已。
要知道,张汤做了十几年的朝廷九卿,更曾全面实际主持过国家政策,参与过发行五铢钱,这相当于在后世国务院总理、央行行长、司法部、公安部、最高法院一肩挑的巨头级官员,对于这样重量级的官员来说,五百金实在是太寒酸了,连刘彻见了都伤心落泪,转手就把逼死张汤的丞相连同下面三长史送去给张汤陪葬了。
即使知道这些,张恒也依然对那位死去二十余年的前任廷尉,心有余悸,毕竟张恒的名声是用无数的人头堆积出来的。
“张汤之后……”张恒看了看张贺,心中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在他穿越前,电视新闻上好像吵吵嚷嚷着说什么发现了西汉张安世家族大墓,极具考古价值及文化价值云云,看电视介绍张安世乃是张汤幼子,那么这么说来的话,张贺岂非就是张安世的兄长了?
电视上可是说了,张安世后来在宣帝朝官拜大司马卫将军,权倾朝野,子孙世代公侯。
不过再怎么牛逼,到底还是让人刨掉了祖坟……
“见过张兄!”张恒对他一礼,并未因他没有官身而有任何懈怠。
这两人也微微躬身,对张恒回礼。
霍光又拉着张恒向丙吉、张贺介绍道:“此乃某前些日子结交的贤弟,南陵张恒!”
“见过张贤弟!”丙吉与张贺拱手道。他们当然知道张恒这个名字,不过地位到了一定的高度,看问题的看法就完全不同了,张恒若是只是一个会写几首不符合主流,连赋都不是的诗歌的年轻人的话,他们并不会太过看重。
就算张恒诗词歌赋都达到了前代司马相如的高度,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那样了。
诗词歌赋文章写得好,其实在官场上没有半点用处。
董仲舒文章写的好吧?全天下人都认为董仲舒的文章和学问,有先秦诸子遗风,自成一家,但最终还不是给排挤到下面的诸侯国去当一个清贫无权的诸侯国国相去了?
司马相如的赋号称能写出一朵花来,可还不是只能当当天子近侍,要不是后来他安抚西南夷有功,朝廷大臣也不会拿正眼瞧他。
对于丙吉跟张贺来说,他们看重的根本就不是张恒的学问,而是张恒似乎跟太子刘据往来甚密这样一个传言,特别是张贺,如今在太子的博望苑中已经做了好几年宾客的他,迫切的渴望能够进入到太子刘据真正核心的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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