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飞一般的冲了出去,急急的观察四周,果然走了不远,就看到了赵静言倒在地上。
宋时洪急忙去看他,冯云顾不得赵静言,凝视周围,发现一个黑影正在奔跑,冯云没有告知宋时洪,一个人追了过去。
冯云追了一段路,看到阿绿走到一个胡同尽头,胡同不仅狭长,而且很黑,看样子是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沿着整条胡同都没有一个门,直到最后看到了阿绿才发现竟有一扇暗门,这暗门一般都是院落的后门,暗门开到这里,定是做些苟且之事的ji女所开的,她们入不了高级的ji院,为了生活不得不想出的一个办法。这样的暗门在京城很多,因为价格便宜,所以还是有不少光棍苦力和街面上的小混混偶尔光顾。
冯云想不到这阿绿怎么会到一个暗门口来,难道她们把联络点设在了这里?虽说暗门光顾的人少,但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如何能做到守口入瓶?冯云摇摇头……
这时阿绿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两声,那小门便开出一条缝,一个云鬟粉面的女子探出了头,她一看是阿绿的打扮,jing觉道:“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绿一把把她推了进去,她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跟踪才走了进去。那女子正待大叫,阿绿突然就点了她的哑穴。
冯云待阿绿关上门,便轻轻的跟了过去,冯云跃入小院,躲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小院并不奢华,除了几棵大树,就是四间较旧的房子,有些窗纸已经破裂,明显的都是那些“手指”的所为,苟且之事嘛,偷窥的时候自然很多,有些人因为没钱,过一过眼隐也是好的。
<、夏、秋、冬,灯笼到是把院子照的挺亮。门槛有明显的凹印,已经被磨的快平了,看来这的生意也并不太差。
房间里也亮着灯,里面不时的传出些妖娆**荡的笑声,阿绿双眼露出鄙夷的神se,然后轻轻皱了皱眉头,径直朝门口走去。
阿绿还未走进房门,这时就从房门里又出来两个云鬟粉面的女子,一个粉红花衣打扮妖娆,一个蓝衫紫衣满脸媚抚,在她们身后走出来一个老者,冯云定睛一看,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湖边的垂钓者。
二人被两个粉面女子拥进屋内,冯云则趁机悄悄的靠近窗户,过了不久,冯云听到钓者对那两个粉面女子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会大爷再叫你们。”
那两个女子退出后,阿绿面se焦虑道:“不好了,赵静言那小子出事了!”
钓者道:“出什么事了,难道你们会面被宋时洪发现了?”
阿绿道:“是,宋时洪刚才找他来了,幸好我把他从地道带了出来,否则他就要被当场抓住了,不过还好,宋时洪肯定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钓者道:“你也太不小心了,出了这种事情如何向主人交待?”
阿绿道:“我已经把他给打晕了。”
钓者道:“你把他给打晕了管什么用,难道这样他就能洗清嫌疑了?”
阿绿忙道:“你行别急,我告诉他,如果醒了就一推三六九,就说是被人劫持到那里的,并说凶手见事情败露,才带他一起逃的,路上由于自己的反抗,凶手急于逃命,不得已对自己下了毒手,我想这个应该能混过去!”
钓者道:“你这话至少有两处漏洞,第一,你为什么要劫持他,如果他说出了咱们的目的就是‘银弹丸’,那他再想偷出来可就是难上加难了;第二,他又为什么会被你劫持,这深更半夜的他自己难道会出来让你劫持,他说不清这两点,这嫌疑就洗脱不了。”
阿绿叹息道:“可惜那时候走的急,没办法说这么清楚,能不能让他师傅相信,就看他的造化了。”
钓者摇头道:“别指望他了,以宋时洪怎么说也是个老江湖了,这点伎俩如何骗得过他,其实他早就想到了赵静言有偷‘银弹丸’的嫌疑,所以他才会发现你们,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银弹丸’所剩不多,咱们只能紧着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