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受了你这顿排揎,回去还不知发作成什么样!还有他的脸。呵呵!只怕又得跟皇阿玛请病假了!娘子,为夫今儿才见识娘子的厉害,真是,真是叫为夫大开眼界!”引章顿时想起胤俄的脸颊、腮边各有两道血痕,那咬牙切齿欲拼命偏又被胤sì制住的狼狈样,忍不住也“嗤”的笑了。她一笑,胤táng更是不可抑制笑起来,笑得肩膀一下一下耸动。引章见了又恼了,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在此时笑,笑了便等于破了功,不好讨本钱了,少不得脸一沉,嘟着嘴哼了一声,道:“你少打什么主意,我这个人是油盐不进的!”“爷知道啦!”胤táng摇头轻叹,将她轻轻揽着,笑道:“好在是老十,爷有的是法子叫他听话!也该让他受点教训!若是别人,只怕唉!”引章轻轻嗤笑,道:“别人?爷想得太多了,爷这些兄弟,只怕除了他别人还做不来这种事吧?”胤táng一怔,点头笑道:“你说的倒也不错!”停了停,瞅了她一眼,有意无意诫探又道:“想不到你对爷这些兄弟的脾性倒是很了解啊!”引章一凛,淡淡道:“哦?很稀弃吗?”胤táng轻轻仰着头望着前方,仿佛回答她又仿佛自言自语,漫不经意笑道:“只怕远一些的皇室宗亲,也未必见得了解我们这些兄弟的各自脾性呢!”
引章愣了愣,道:“我随口猜猜罢了,谁有闲工夫去打听你们兄弟呢!”胤táng轻轻笑了笑,神情里清清楚楚的写着两个字:“不信!”
“你不信”引章见他这样神情,顿时急了。
胤táng轻轻掩住她的嘴,狭长而明亮的双眸凝视着她,柔声道:“我信,我当然信你!你答应过爷将骆家买通在宫里的眼线都断了,爷相信你说到做到。”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引章顿时一颗心落了地,立刻忙不迭点头,道:“我发誓,早就已经断了!真的!”“那就好!”胤táng舒心笑了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领不住磨蹭她头顶发际。
回到骆宅,看着大夫晋鱼儿诊治,开了药方,看着鱼儿休息下,引章方才回到自己屋里。胤táng陪着坐了一会,哄得她心里舒坦了些,便起身离去了,说是去一趟胤sì那里,然后再去胤俄那办交涉。这是正事,引章理所当然全力支持,送他到门外,看着他去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大约刚下朝的个多时辰的光景,胤sì、胤táng果然带着胤俄到七口井胡同来了。胤俄脸上的抓痕有两处还十分明显,恰如上好的胭脂,衬得他白白净净的圆脸倒显出几分奇怪的妩媚。不过他的神色并不妩媚就是了,而且还相当不情不愿,充满敌视。引章才不理会他的情绪呢,上门道歉还敢摆脸色,也要她肯看啊!
引章只当没看见他,眼角也不斜一个,笑吟吟上前给胤sì请了安道了好,便自然而然挽着胤táng的胳膊,身子斜倾半靠着他,微微仰头瞧着他,亲亲热热眉开眼笑道:“胤táng,你来了!”我好想你哦!这话虽然没说,但人人都听得出来、看得出来。
胤táng的眼神顿时温柔起来,唇畔不觉露出微笑,抬手理了理她的鬓角,笑道:“嗯,刚下朝便过来了,快请八哥和十弟进屋坐坐吧!”若不是有“外人”在,早将她打横抱进屋去了!
“八爷里边请!地方小,八爷不要嫌弃!”引章十分友好的微笑着点了点头,将他们往院子里引,然后像是才发现胤俄似的“哎呀!”一声,笑道:“我眼神不好,一时没瞧见十爷,十爷别介意啊,您也请吧!”“呵呵,怎会?骆小姐客气了!”胤sì风度翩领首微笑,扭头拉了胤俄一把,道:“老十,进去吧!”
……哼!”胤俄冷冷道:“骆小姐实在不用这么招呼,太见外了!
这宅子本来就是我九哥的产业,爷从前来过无数次,知道该怎么走,不劳骆小姐费心!”“你也说是从前了!”引章毫不介意笑吟吟道:“那我现在就告诉十爷您,这宅子是我huā钱从你九哥手里买下来的,跟你九哥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您瞧清楚大门上的匾额“骆宅,两个字十爷不会不认得吧?
在我家就得按我的规矩来,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未必跟从前十爷走的时候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