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忧,阿玛须战几个秋?”
“多吉悲,二姐出阁酒千杯。”
司徒义插嘴道:“自己是酒鬼,还谎称和二姐的感情好。”不用说,又被捱了一脚。
“多吉乐,策马扬鞭放声歌。”
“果然是格格,好豪气。”张诗碧深呼了一口气,“诗碧喜,独钓寒塘一池水。”
“诗碧忧,母恙卧榻慈父愁。”
“诗碧悲,四哥出游未曾归。”
“诗碧乐,桃李飞花放纸鸢。”
“到我了。”司徒义轻咳了两声道:“司徒喜,多吉黑脸长麻点。”
司徒义一句没说完,就重重挨了多吉一脚。
“司徒忧,窈窕淑女伴君游。”
“司徒悲,年少轻狂祸爹娘。”
“司徒乐,登徒世家扬美德。”
张诗碧瞪了他两眼,心中不觉有些委屈,这家伙也太大男人,净享齐人之好事。我和长孙还没怎么样?你和格格那是成双入对,轰动整个京城,还来暗讽我。
这时弘皙走上前道:“弘皙喜,生死茫茫两相依。”
“弘皙忧,富贵荣华似柳絮。”
“弘皙悲,生在皇家多是非。”
“弘皙乐,斜坐凉亭弄鸟鹊。”
弘皙一说完,大家齐鼓掌皆称,“好”。
司徒义暗自点头,这个皇长孙还真不是以前那种纨绔子弟的印象,还是有点本事,若不是张庭玉对朝廷政治局面的不明朗,持保留意见,说不定,张诗碧早就成了弘皙的侧福晋。哪有自己的份。以后和他斗,还真不容易对付。
多吉洋洋得意,“这么多诗都可叫史官记下来,流传下去了。”
张诗碧步了起身,“格格说笑了,这只是我们的随口之作,当不得真。”
这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和弘皙耳语了几句,弘皙也忙不迭的走了。
司徒义忙撇开了多吉,抢到张诗碧面前,佳人明显清减,显得身材更好了,她的双眸是那么的明艳动人,司徒义感到从没有过的亲切,“过得还好吗?”
看着司徒义那真诚的双眼,张诗碧的心软了,“只要你不气我,我就过得好。”
司徒义忙抓住了佳人的手,“你是我的女人谁也抢不走。”张诗碧俏脸羞的通红,心里却并不排斥。
多吉狠狠的瞪着他们,“你们也太肆无忌惮。”
这时一个太监走来传旨,说皇上饮酒过量,已经歇下了,众人各自回家,不必叩头谢恩,就散了吧!
司徒义只有恋恋不舍和张诗碧道了别,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