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雅典娜问道。

布莱恩的提议太诱人了，诱人到雅典娜无法拒绝。因为雅典娜虽然比其他人对布莱恩了解的非常多，但是布莱恩对雅典娜来说依旧是个谜，他身上的有很多雅典娜怎么都想不明白的谜，就比如布莱恩刚才提到的那个叫做‘耶稣’的存在。

“有关这个‘圣地’的一切。”布莱恩看了雅典娜一眼，不等雅典娜回绝自己，就抢先一步说道：“不要觉得我的提议很贪婪，相信我，我告诉你的，一定让你觉得一切都非常值得。”

起初雅典娜确实很想反驳布莱恩，‘一切’这个词确实显得有些贪多不化了。不过等布莱恩把后半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何，雅典娜又觉得很失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布莱恩话音中透漏出来的信息，昭示着布莱恩不被她知道的秘密太多而失落；还是因为……雅典娜跟布莱恩的关系已经变成了**裸的交易而失落。

“怎么了？不同意我的提议么？”布莱恩看雅典娜久久没有答话，而一旁蓝宝石人已经几乎被星辰小龙清理干净，下一波的攻击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材料，叫做赤炎火玉，个体战斗力达到了七十万，非常强悍，布莱恩也不知道自己的星辰小龙能不能够应付得来，或许还要再施展一次断背山百龙霸充当炮灰的角色才行。

这个时候，每一秒的时间都是非常可贵的。

“不。”雅典娜下定了决心，对布莱恩摇头说道：“我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至于你告诉我多少……算了，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雅典娜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听不到。不过这个对有元素力量帮助的布莱恩却不成问题。

布莱恩脸上挂满了苦涩的微笑，他明白雅典娜的意思，是不想让他们两人的关系因为交易而变得尴尬，不过自己究竟是谁？布莱恩么？他知道雅典娜问的不是这个。

这看似最简单的要求，也是雅典娜心底最期待知道的一句话，实际上却是布莱恩最难回答的。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分享过。

至于系统，或者耶稣……当然了，他不是人。

盯着雅典娜清澈的双眸，布莱恩出奇的没有受到雅典娜双眸中那股天然强大魅惑力量的影响，最终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雅典娜笑了，笑的很开心。虽然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笑不露齿，但布莱恩绝对有理由相信，这是他见过雅典娜笑的最美的一次，没有了那股拒人千里之外之外的魅惑力量的影响，这是发自内心最深层的微笑，这一个浅浅的微笑，就向布莱恩证明了这一瞬间，这个微笑的主人是多么的开心。

“你知道什么是先王荒冢么？”出乎布莱恩的意料，雅典娜居然提到了先王荒冢。

在布莱恩的意识中，他现在已经回到了百万年前，而传送他来到这里的那个地方，那个被二十级控天者之一的奥古斯塔斯守护的先王荒冢，石龙之墓理应不重要了。至少对他现在没有什么帮助。

不过雅典娜却提到了这个，显然那个被布莱恩忽略掉的名字，忽略掉的地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甚至与‘圣地’都有莫大的关系。

“先王荒冢，看字面意思你就应该明白，这是一个坟墓。”雅典娜继续解释道：“所谓坟墓，就一定是安葬了什么东西，而这个被安葬的东西……”

雅典娜瞪着雪亮的大眼睛看着布莱恩，似乎在期待什么答案。

布莱恩心中一晃，雅典娜清澈的双眸对他的震慑实在是太大了，在这一刻之前，布莱恩绝对想象不到天底下还有这么清澈纯净的双眸，就算他也是一方造物主，他也没有任何信心，将来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布莱恩也能创造出拥有如此纯净双眸的生物。

所谓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雅典娜此刻的内心是相当纯净的。‘原来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原来我一直不敢直视她，是因为她双眸的魅惑力实在是太大，现在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一直维持那种魅惑的眼神了，因为……使用了那种魅惑的眼神，或许是她的法则，她才能够让人戒备。换句话说，只有那样，我才能克制不去看她的爽眼，如果她不使用那种力量的话，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包括我……’

魅惑的眼神，就是雅典娜在十七级法则的时候所得到的能力。不过……得到这个能力对雅典娜所产生的作用，居然还不如她天生的眼神更加能迷惑人，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