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王道:“要我,烧就烧了,何必让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了,反而不好决定了。”
昌平王指着我们刚刚做好的沙盘道:“西定谷易守难攻,即使我们拥有投石车,在山谷里也用不上,投石车不能仰射,炸药包飞不到山上去,所以只能靠士兵硬攻。然而受地形限制,我军只能从这两侧上山,据当地山民这两边各有一条山路上山,只不过只能容三四千鬼上山,用三四千鬼攻打二万鬼驻守的山峰,不大现实。于是弘农王就弄了一个在战术上可行的方案来。只不过这个方案在政治上是否可行得靠我们来判断,弘农王确实不好直接就做。”
昌平王察觉到我看到弘农王的报告有些不快,就为弘农王了几句,这让我感觉好多了。
“让徐侠和祁山来一下。”我对身边的参谋道。
很快徐侠和祁山来到了作战室,我把报告交给他们,请他们发表一下意见。
徐侠首先:“从军事的角度来,我们不应该首先进攻西平,因为从南面进攻西平都是山路,易守难攻。但是我们又不能首先进攻敕老城,否则很可能迁延时日,让神族有时间和机会插手我们内战。既然进攻西平就是为了节约时间,那么哪种进攻方式快我们就要采取哪种。很显然放火烧山对我军来是攻下西定谷最快的办法,至于后面的补救和善后工作,则可由宣传部门和民政部门来做。”
祁山道:“这个没问题,只要我们攻下了西平,话就由我们来。我们甚至可以火是西平军放的,为了烧我们过谷的军队的,但是燃了山林,最后不可收拾。而我军却奋力救火,救了多少西平的鬼民和财产云云。”
除了徐侠没有表情以外,我们一屋子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祁山,我:“这样颠倒黑白能行吗?”
祁山道:“关系到政治问题从来就没有什么黑白,表面上冠冕堂皇,实际上背地都是**裸的利益。拿下了西平城,舆论就掌握在我们手里了,我们什么,什么就是真理。”
安定王问道:“山上可是有四万西平军队,他们可是都亲眼看到亲身经历的啊。”
徐侠脸上毫无表情地:“那些亲身经历的西平军,胆敢胡八道的都下地狱就是。”
我心中一寒,妈的,搞情报工作的家伙都是如此心狠手辣吗?这可是不是一个鬼两个鬼啊,而是四万啊!而且这四万鬼都是人类,并不是魔族。如果我能狠下这个心,那我和魔族有什么区别?
我立刻:“不行,不能下地狱,我们不可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他们也会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那样我们就是欲盖弥彰,反而被动。”
祁山道:“总司令得对,既然不可能掩盖,那么索性放开,随他们怎么。我们坚持自己的法,就火是他们放的,双方各执一词,世人反而不好判断谁是谁非。只要我们的队伍事后奋力救火,而他们的队伍逃了,那么民众自然会认为我们的话可信。”
我:“那好吧,同意他的意见,让弘农王做好隔离带......”
我的话还没有完,就被祁山打断了:“不能做隔离带,否则就明我们事先知道会起火,所以......”
我抬起眼睛盯着祁山,又挨个看了看各位高官,各位高官都不话。这个决定只能由我来下,以后责任恐怕也只能由我来背。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有艰难地:“好吧,就这么办!让弘农王的部队抽调一部分贮备救火,旬谌负责事后救援和善后,免西平一年的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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