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农王笑道:“祝将军劳苦,稍稍休息一下,再攻城可好?”
祝泽林道:“某不累。”
弘农王道:“祝将军神勇,自然不累,然而那些兵丁也不累吗?”
祝泽林回头看看那些逃下来的兵丁,东倒西歪的,五千鬼打得只剩下三千,自然已经成为疲军,不经过补充和牧师治疗,肯定不能攻城了。他这才不言语了。
投石车打了两轮,牛岱枫率领五千生力军开始攻城。和祝泽林一样,也是到了城墙跟前才受到了滚木雷石的攻击。现在同盟军所有的将领都没有想到两轮攻击就能把城墙上面的兵卒消灭得七七八八,甚至连城头的池策也阵亡了。等牛岱枫冲到了城墙下面,潘仁恢派遣的五千守军刚刚上关,这才开始对下面攻城的兵卒开始攻击。
牛岱枫没有祝泽林神勇,这一次没能攻上城头,弘农王看到牛岱枫部损失很大,再次鸣金。牛岱枫部撤了下来,五千兵也只剩下了三千。牛岱枫胳膊上还插了一支箭。
投石车又开始攻击城墙,弘农王命令:“下一轮由罗铠副司令带领五千兵攻城。”
这样从上午打到了傍晚,攻击已经进行了四轮,祝泽林、牛岱枫、罗铠、王明林都率队攻了城,只有第一次祝泽林攻上了城墙,牛岱枫、罗铠和王明林都没能攻上城墙,我军损失约一万鬼。弘农王眉头紧锁,看来这个西昌关确实不愧“天下第一雄关”的称号。这样攻城似乎很难攻下来。
当弘农王烦恼的时候,这边潘仁恢已经要吐血而亡了,自己本来有四万五千军队,被敌人的每轮轰炸现在只剩下了三万鬼。现在敌人的攻城刚刚结束,城头又受到了轰炸。整个城墙都在摇晃,大地都在颤抖,城墙上面一片火光,他知道自己在上面的几千鬼又完了。但是只要轰炸一停,敌人马上又要攻城了。那些上去的将领和兵士虽然到现在为止都没让敌人攻破关口,但是却没有一个能活着下来。自己明知道往上面填也是让这些兵士送死,但是他不得不一次次地任命将领带队上去。这样下去,自己的几万军队,到明天就填完了。到时候这个关也就算是破了。
他向西平王汇报了情况。西平王吃过苦头自然知道潘仁恢不是胡八道,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只能让潘仁恢住,并已经和其他驻守的军队联系,援军很快就到。
晚上弘农王大营,弘农王和众位将领研究明天如何攻城,所有攻过城的将领都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攻城的时候不攻到城墙底下,城上的守军不出现,也不对攻城部队攻击,好像要故意放大家攻城一样。
罗铠甚至:“我甚至怀疑敌人这是什么圈套,然而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敌人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弘农王道:“我在了望塔上也发现了,不过也没能想明白,众位将领参谋,你们的意见呢?”
在瞭望塔上并不能非常清晰地看清楚关上敌军动向,也只能看个大概,再加上燃烧弹和炸药包爆炸后引起的烟雾,能见度就更低了。弘农王也看不清关上还有多少敌人。
楚云先道:“我们能不能用炸药包把城门给炸开?”
弘农王道:“我们二十万大军到此,敌方必然把城门用石木垒死,甚至还有断龙石之类的东西都放下来了,要想用炸药包炸开城门,还不如炸塌城墙呢。”
参谋长苏灿突然道:“我想明白了,应该是我们的炸药包和燃烧弹比较厉害,把守城的兵士打跑了,下了城,等到我们不打了,他们才上城,这时我军正好攻到了城墙下面。”
苏灿也不敢想我军的炸药包和燃烧弹居然能把守城部队全部消灭。
弘农王道:“看来就是这样,既然我们的炸药包和燃烧弹能把敌人打得退下城去,那么我们把他们打退下城之后,是不是可以把投石车前移十步,让炸药包和燃烧弹飞过城墙打他在城墙后面的军队呢?”
苏灿眼前一亮,道:“对,司令得对,这样他们只能继续向后退,然后我们的投石车一排一排地轮流前移,剩下的攻击不间断,这样就可以把敌军一步步向城墙后面赶,等到我军攻到城墙下面,他们就没有士兵守城了,那么西昌关岂不是唾手可得?”
“哗......”整个大帐一片哗然,所有的将领从来没有想到攻城居然可以这样打,居然可以用投石车就把敌军赶下城,甚至赶着向后跑。这怎么可能?祝泽林第一个表示不可能,不相信。攻城只要投石车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爬爬梯子而已。这是任何军队都能做到的事情,那还要他祝泽林这样的勇猛的将领干吗?那还要训练士兵做什么?
弘农王笑着打断了祝泽林的抱怨:“祝将军,苏参谋长也就是出一个建议,灵不灵还得看明天的实战。这样吧,明天的第一次攻城还是由祝将军带领本部人马补充到五千鬼,攻城,如何?”
祝泽林这才裂开嘴巴笑了,声如洪钟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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