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那个鬼潚在要挟我之后,会更肆无忌惮的攻击司寇军或是对付蕲国。但是没有!他居然派那个豫鄂易去蕲国宫内议和了。
“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看着坐在我面前的人,不解。
“我也是今日从宫内得到的消息,他们拖了那么久现在来议和,想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司寇邪低眉说到。
“会不会……”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但是却梗咽在嘴边。
“你也察觉到了?”司寇邪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我。
“我认为这必是那个鬼潚的缓兵之计,想通过议和来放松我们的警惕”。司寇邪看着我说到。
我沉默不语,只因他所设想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难道他是故意在帮我,帮我制造机会,好让我在这段时间内能找到那张军图?
“潯月?”司寇邪看着失神的她,最近她似乎一直像现在般心不在焉的,不禁皱了下眉。
“啊?!哦!我在想这个鬼潚到底想干嘛,应该不会像表面看来如此简单。”
就在司寇邪意欲开口询问什么,突然一个侍卫在帐外通报道:
“蕲王有旨!”一个身穿宫内侍服的士兵手拿一张金黄色的锦布大声喊道。
我与司寇邪单膝跪地,低头领旨。
“蕲王有旨!请司寇将军与潯月姑娘速回宫内”侍卫一口气说完,便走向司寇邪。
“臣领旨”司寇邪恭敬地用双手接过侍卫的锦布。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圣旨,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军营内有那么多马车,我还要如此节俭的与他共乘一辆,老实说每次面对他,尤其是与他独处时总感觉周围弥漫着些须微妙甚至暧昧的气氛。
其实自从蕲王那莫名的指婚后,我和他的关系就注定回不到最初的单纯了,加上卺军的突袭,婚期就这么被搁置下来,但是严格的说,既然蕲王亲自指婚,我们也等于是名义上的“未婚妻夫”的关系,这实在让人不禁会遐想不是吗?
他不是个多话的人,但总是会选在某个时刻说出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并且带有那种冲击性的话语。
我侧过头,不时打量着对面的他。
我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看够了没?”突然一个带有诙谐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