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五月,四川平原还是春和日历,姹紫嫣红的花骨朵还在延续最后的花期。张泉率领六千兵从峡谷丛林间走出,视野顿时变得开朗,眼前是一个接一个的村庄,数千亩的良田上众多农人在耕作,硕大雄伟的成都城近在眼前。
“四千五百人在东门列阵,其余一千五百人分别到北西南门外静候。”张泉淡淡地命令道。
成都城主府中,“报!”一个侍卫在屋外喊道,还在睡觉的刘璋被吵醒了。
“什么事?”
“敌军围城!张松大人等人正在屋外等您。”
“啊?”刘璋挣扎着起来,在张松等人的搀扶下来到东城门上,见敌军列阵整齐,气势如炬,旌旗飘飘。一员小将立于城下,正是文聘,大叫:
“请刘季玉答话!”
“我就是刘璋,你是干什么的?”刘璋说道。
文聘用长戟指着他说道:“我率军从荆州攻破永安,直插如成都,势如破竹,沿途受到你广大益州百姓的欢迎!现在你可以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如果你执迷不悟,我即刻攻城!”
刘璋惊吓得面如土色,晕倒在城上。众官员救醒。刘璋说:
“现在如何是好呢?不如开门投降,来救全城的百姓!”
身旁的董和听完义正言辞地说道:
“城中还有士卒一万多人;钱帛粮草,可以支持一年;为什么要投降?”
张松不等刘璋回应就说道:“董大人怕是还不知道如今的形式吧!数十日前就传来情报,江州和辛桐都被占领了,现在成都就是一座孤城了,支持一年又有什么用呢?”
刘璋听张松说完大哭。
“你!乱臣贼子,卖主求荣之辈。”出来一人,黄权骂张松道。
刘璋停止哭泣说道:“我父子在蜀中近二十年,没有给百姓什么恩惠;如今兵临城下,让血肉埋葬在荒草野地间,都是我的错。我的心怎么会安呢?不如投降来使百姓们平安。”
众人听了,纷纷留下眼泪。
忽然一个人说:“主公的话,正合天意。”众人看他,是谯周,懂得夜观天象装神弄鬼之人。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刘璋问。
“我昨天夜里看天象,发现群星都聚在蜀郡;有一颗星明亮如皓月,是帝王的象征。何况不久之前,小孩子的童谣唱道:若要吃新饭,须待少主来。这是预兆。我们不能逆天行事。”
“来人,把他拉出去斩了。”黄权、刘巴听后大怒。
刘璋挡住黄权刘巴。
“报!蜀郡太守许靖,翻墙出城投降了。”刘璋大哭。
这时成都南方传来轰隆隆的行军声,刘璋问: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