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挥手,道:“停!”正在执刑的御林军闻言,皆停了手中的动作,但也因为用力的打,早已经满头大汗。
“行了,把他拖下去,还有你们这群奴才,也全都给本宫退下!”有了箫天歌的命令,众人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都不由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心思着,今天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了。
那些御林军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齐声答了一句是之后,便拖着早已经昏迷不醒的李总管往门外走去。
若是知道今天这一出戏,不过是老大的一个计谋,说什么,箫天歌也不会这么玩,起码她不会随着老大的意愿去走,但总归,她不是神,而只是一个人。
“歌儿,你刚才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白泽兰掩饰不住满脸的担忧,每每这种时候,他都不会叫她公主,而是亲切的叫她一声歌儿。
箫天歌无所谓的笑笑:“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会知道这舞阳宫中住的是一位主子!”
一时间,似乎有些恍惚,眼前的箫天歌,并非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是一位掌握着生死大权的王者。
白泽兰有些莫名的望着箫天歌,他似乎看不透这个孩子,也猜不透这个孩子心中所想,而这种想法,最近越来越强烈,让他很是担忧。
箫天歌伸了一个懒腰,望了望中天的太阳:“原来已经是正午了,忙活了这么久,本宫也饿了,不如进屋用膳?”
白泽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箫天歌身后。
箫天歌将望了一眼怀中的小白狗,笑了笑:“这东西,本宫又该拿它怎么办呢?”
用完午膳,刚命幽蓝撤下,由另一拨宫人上了一些饭后甜点。因为这天气实在是太热,而她刚才也委实吃了不少,故这甜点也吃得甚少,几乎是动也没动过。
忽听得门外有人说话,正欲问出了神么事情呢,就见一个着了紫衣锦袍的清秀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年子年约二十八、九岁,肌肤白皙,五官清俊,却透露着一股的清冷。因是成年男子,身高自然是比十几岁的白泽兰要高了不少。
他一进来,就似乎让屋子里顿时气温急剧下降了不少。真是一个人体制冷器啊,箫天歌在心中不由如此一想。
却面色如常的从容起身,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儿臣参见李父君,未知父君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父君见谅!”
李策清冷的脸上,仍旧毫无波澜,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垂眸扫了箫天歌一眼,冷冷的眸子中散发着阵阵寒意,只听得他一声冷哼:
“哼…你还知我是你父君?”李策乃是她母皇的贵君,按道理,她自然是该称一声父君的。
方才她刚打了他宫中的总管,此时他巴巴跑来,定是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的,故,她也觉得十分平常。
反正刚才那口恶气也已经出了,此时正是酒足饭饱之时,故对着李策给的脸色全然不在意,就当是长辈对她做错了事情的责罚。
箫天歌面含浅笑:“父君这又说的是什么话,儿臣当然知道您是我的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