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yin、靡的香气,尽管室内放了不少冰块,却仍旧不能够让这气温下降多少。
相反,人一进得这屋中,便自然的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被这屋中的火热气息所深深感染。
待走得近了,还能够听到那种压抑而又痛快的呻、吟伴随着一声声放肆的大吼,从里间传了出来。
箫天歌握紧了拳头,紧咬了牙关,走到门前站定。即便是隔着这张门,仍旧能够清晰的听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她挥手一推,门被她用力推开,一股热气,夹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直接刺激着箫天歌的鼻腔,而眼前的一幕,也让她不由将眼睛睁得老大。
眼前的景象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年,被一女人骑坐在身下,而这并不算完了。他的身旁,还围着不少的男人女人,而那些男女皆是未着寸缕,如蛇般,缠绕在这少年身边,放肆扭动自己的躯体。
这屋中的场景,一看便有着群劈的迹象,而让箫天歌震惊的还是,这样刺激的现场版,竟然会出现在皇宫这种规矩森严的地方。
屋中的人,在箫天歌推门而入时,便停止了原本的动作,统一的将视线挪向门口,而唯有骑在少年身上的女人,却并未因为这一声响动,而有丝毫的震惊与诧异,仍旧充耳不闻的该干嘛干嘛。
一旁的月影,在见到这样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之后,都忍不住一脸通红,视线不知道往哪摆。
而那跨坐在少年身上的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她那荒yin无度的大皇姐,而她身下脸色苍白,瘦骨嶙峋的少年,就是慕灰。
箫天歌收敛了心神,将那些震惊、羞涩、不自在统统收了起来,漆黑的双眸,扫了屋中其余众人一眼。
那些原本像磕了药的男女,一个激灵,只觉得这具赤、裸的身体瞬间便被冰雪包围,又似被冰箭当场射中,哪里还敢那般散漫放肆,立马匍匐在地。
冷声道:“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菜市场,公主一时贪杯醉酒,这才失了分寸。尔等不但不知道加以劝阻,还在此造次,根本不把我宫中规矩放在眼底,此事若传到陛下耳中,你们觉得,你们那颈上的人头,还能够安然无事么?”
那一干人,本就被箫天歌这种寒气逼人的气势所震慑的全身僵硬,此刻她如此一说,更是吓得全身止不住颤栗起来。
六公主果然是如传说这所言那般恐怖、冷漠无情,但当他们发现到这一点时,却已然晚了。
箫天赐虽是与他们一同玩耍,但却只有她一人并未将衣服全部脱光,她不过是充其量有些衣衫不整而已。
这时候,她好似幽幽从梦中惊醒过来,扯了扯有些松散的衣裳,从慕灰的身上站了起来。
ru白色的液体,从她光着的脚边滑落到了地上,可想而知,刚才在众人都心惊胆颤,十分害怕之时,她却还能够如此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将事情给做完了。
她这种临危不乱,毫不畏惧,无脸无皮的精神,可谓是达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界。所谓两耳不闻身旁事,一心做、爱做的事。
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嘴唇更是饱满而晶莹欲滴,可谓是风情万种,十分的撩拨人啊!她转身之际,似突然才看到箫天歌一般恍然大悟道:
“啊!是老六啊,你怎么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