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木槿,刚不久的蓝翎儿,
柳煦山不但输过,胜了的也弄出个大笑话,
如今,听说杜一恒杀死了他的伯父,并且被关了起来,柳煦山这个得意,总要找人分享分享才是,要不然,如何才能出出这心里的恶气?
因此,几个月不来花满楼的柳煦山,今天总要光顾一下的。
“柳公子,是哪儿阵风儿把您给吹来了?真是我们花满楼之幸,我们花满楼真是蓬荜生辉呀,……”。
柳煦山来这里,是找茬儿的,花白凤如何看不出来?即便如此,也要冒出头来,用她那轻佻、尖细的声音,奉承起来。
帽子高高的戴上,小心翼翼的招呼,
“花老板,近来可好呀?”
看到花白凤这献媚讨好的样子,柳煦山说不出的得意,
这几个月来,碍于杜家的势力,也是碍于面子,柳煦山没找花满楼的晦气,
如今,杜家支离破碎,看还有谁给花满楼撑腰?
花白凤立刻说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柳公子不来,我们花满楼的姑娘整天对您是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木槿呢?”
“木,木,木槿?”
听说木槿,花白凤显得有些吞吐起来,
木槿是花满楼的头牌,来花满楼时,便已经约好,‘卖艺不卖身’,自从被杜一恒包下后,一直养在北苑,只要杜一恒肯出银子,花白凤才不管她弹不弹琴,不过,花白凤有时候也会觉得可惜,木槿的箜篌弹的是真好,一直养在北苑儿,毛银子也赚不着。
如今杜一恒被关起来,
花白凤才大着胆让木槿**,
花白凤是一个老于事故的,如果杜一恒有事,她是皆大欢喜,那木槿就要听天由命了,但如果,杜一恒要是没事,她也有话敷衍几句,毕竟只是让木槿弹弹箜篌,并没有让其他人如何**这朵娇花。
这柳煦山,一来花满楼便点木槿的名字,想来是冲着杜一恒来的,
柳煦山对杜一恒记恨已深,若是把木槿交给柳煦山,还不活活的被剥一层皮,万一杜一恒完好无事的洗脱了冤屈。
想想杜一恒到时候要责怪起来,花白凤可是担待不起的。
“不用你告诉我了,我已经看着了,……”。
“柳公子,柳公子,……”。
柳煦山的眼睛贼尖,在花白凤一愣的瞬间,一下子看到了舞台上的木槿,于是,把花白凤一推,开出道路,大踏步向前走了起来,
花白凤紧跟其后,着急起来,说什么也拦不住,
木槿一副弱不禁风的体质,立在高台,看着柳煦山向她走来,
木槿很害怕,吓得心都在颤动,
“美人,美人,……”。
“柳公子,柳公子,……”。
说话的功夫,柳煦山已经带着他的打手登上了献舞高台,柳煦山在木槿身边转悠着,打量着,看着木槿的小蛮腰,和那能掐出水的皮肤,早已经垂涎三尺。
“你,今晚是爷的!”
柳煦山突然将手一指,指向木槿酥胸,说不出的得意,
站在原地的木槿,更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