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波毫无防备,被他推倒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捡起撕坏的裙子盖在腿上,苦笑着说:“想爱而不得,相爱而不得相守,就连这种事,也不得尽欢,凭什么?”
“就凭那个男人他不够爱你,且不说你现在已经和离了,若他想娶,尽管娶。但他并未有这样做。还有,他居然能在最热情的时候,把你从身上推下来。这种事,怎么能忍?”御凰雪的声音从院墙一角传来。
聂凌波猛地扭头,脸色苍白地看着御凰雪。
“你怎么在这里?”她急声问道。
“回去走了一圈,发现我的小王后不见了,我想了想,它应该在这里吧……”御凰雪笑着说道。
聂凌波脸色大变,飞快地扭头看向秋千架。
小蓝蛇就盘在藤索上,蓝色的舌尖正卷着什么往嘴里送。
“哎,它好久没吃饱了。”御凰雪走进来,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在眼前晃了晃,小声说:“聂凌波,不亏为第一才女,才华无双。不仅懂诗文,还懂天文地理,医术也有些心得,还有毒,蛊……你一个人关在这小院子念书时,相必把这书架上的书全看过了吧?”
她把写着一心蛊的那一页翻开,举到了聂凌波的面前,一字一顿地说:“这个非常有趣,我决定种在你爱人的身上,让他爱上我,再不多看你一眼。”
“你……”聂凌波脸色灰败,伸手就想夺走她手中的书。
归寒邪手掌一挥,把聂凌波给掀开了。
“你的秋千里养着不少蛊虫吧,我的小王后能吃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御凰雪笑眯眯地问道。
“皇后娘娘,那是民妇的爱好,好像无伤大雅吧?”聂凌波怒声问道。
“我也很想这事无伤大雅,你爱把蛊种谁的身上,就种谁的身上。”御凰雪挥了挥手里的书,冷冷地说道:“但你种在了最不应该的人身上,所以,你和你的男人将会承受十倍的痛苦。”
“我从来没有用在别人的身上,这只是我的爱好。”聂凌波愤怒地说道。
“是吗?”御凰雪死死地着她,冷冷地一笑,“那很可惜,我爱种在别人的身上,并且要种就种最恶毒的。把人变成冰棍又算什么呢?把原本爱你的人,变成最爱我的人,这样才有趣,你就站在一边看着你的男人匍匐在我的脚下,向我求\爱,再不多看你一眼。”
“你……”
聂凌波显然不擅言辞,很快就被御凰雪给震住了。
“你的爱人,武功有归寒邪高吗?”御凰雪又问她。
聂凌波脸色发青,忿忿地看着御凰雪。
“你这个女人,怎么心地这么歹毒?”
“我歹毒吗?你给帝炫天种下蛊的时候,没有想到过歹毒这个词?”御凰雪厉声质问。
查了这么久,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是聂凌波下手。
若非昨日突然灵光一现,她也不会找到雅风社里来,更不会发现这里的秘密。
聂凌波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读过了多少千奇百怪的书,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千奇百怪的蛊。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看看聂凌波,如此秀气文雅,气质高冷清傲,说话走路都是标准的大家闺秀的典范,谁会想到她其实喜欢和毒蛊相伴。又有谁想到,她居然有一个秘密的爱人!两个人就常年在这里相会呢?
夜深人静,轻风暗云,二人在梅树之间,秋千之上,书房之中,尽情交|欢,无人知晓。
他们两个甚至还谋划出了一个秘密的计划,谋害帝炫天。
“给我解药。”御凰雪冷冷地说道。
“你抓得到他再说。”聂凌波站了起来,也不求御凰雪了,和她直视着,轻声说:“若你能抓到他,我们就交换。”
“你在这里,他自然会来。”御凰雪笑了笑。
“是吗?”聂凌波笑了笑,满眼的绝望,“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我有何后悔的呢,你有必死的决心,我也有啊。而且我这人心比较狠,不惹我就好,惹我的人,通常死得不怎么舒坦。你不是怕你的男人受罪吗?你猜我能不能找到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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