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是不是有些遗憾,没有遇到青葱水嫩的武则天?”
“嗯?”我一愣,笑道,“你想太多了,在我看来,什么样的武则天都是一样的。而且,经过了那些,她更成熟,有更多内容。只要是她,我都喜欢。呵呵,或许这也是你们男女类输给我们女女类的原因。你们男人只爱女人的年少,可每个女人都会年老啊。爱一个人,是爱她的心,不是么?”
目光灼灼下,夫差陷入了沉默。
最终,他呵呵一笑:“好像是有一定道理。”
“所以。”我笑眯眯上前,揽住他的脖子,“要不,你就委屈一下,跟范蠡一起过好了。”
边说边向他眨眨眼。你懂的。
他一愣,随即被炸了一样跳开:“喂!我可是男女红娘那边的!你居然要我去玩*?”
“嘻嘻,你这么天生丽质、受气侧漏,不来玩一把*,也太可惜了。”我紧紧搂着他脖子,挤出最坏的微笑。
“不要!”
“要嘛。”
“no!!!”
然后,一溜烟跑了。
只剩下我,在原地笑得风中凌乱。
送走夫差,我跟西施也辞别范蠡,开始了自己的小日子。
然后,我发现……对夫差信誓旦旦比较容易,但真正去做却很难很难呜。
比如,对于西施的各种自我觉醒各种作,我只想……好吧,我只想静静。
“楚离,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男人呢。”有一天,西施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哎,这张祸害千年的脸啊,不去勾引男人实在是太浪费了。”
我拿眼睛翻了翻她,继续吃粥。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嘴炮。
“哎呀离离,我有病了。”有一天,西施又唉声叹气。
“嗯,你一直有病。”我很淡定。
她撅了撅嘴:“我说真的。”
“好吧。”我放下了手上的刻刀,“说,你有什么病?”
“就是你上次说的,选择困难综合症啊。”她眨巴着眼睛望着我。
“好吧,那请问你现在对于什么选择比较困难呢?”我将她的手握在腿间。
然后,她的手就顺着某处开始不老实。
“人家不知道晚上吃什么好。红烧牛肉呢比较好吃,可是会肥肥……大白菜不会肥,可是不好吃……”
游走的手让我很受用,却继续一本正经跟她讨论问题。
“哦,那乖乖,我们今晚到底吃什么呢?”
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最后,嘻嘻凑上来:“要不,吃你吧。”
我想说不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某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