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合上册子,手中法决一动,元力灌入剑指打在其中一个阵盘上。阵盘滴溜一转。
放置金乌之灵的石室中,铜鼎旁的几个龙头雕塑的口中,立刻喷出火蛇,全部集中在铜鼎上。
金乌之灵就像起死回生一般,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沐浴在熊熊烈火当中。
方文远与金乌之灵有着紧密的联系,故而能够感应到金乌之灵的变化。他也为之高兴不已。
这个时候,方文远周身再无丝毫热气,显然是受到了金乌之灵的保护。
于是,方文远就在这铸剑阁中落户,一边恢复与壮大金乌之灵,一边打坐修炼。
期间刘师兄曾经来过,看着方文远丝毫没有受到炙热的影响,也惊诧不已,对着方文远逼问其中奥妙。
好在刘师兄是一个简单的人,所以方文远胡编乱造几个理由,就将此事掩盖了过去。
三天之后,周瑾龙来到这里,似乎是有意想要刁难方文远,一会换一个石室,什么要炼一件法宝。
直到最后,将方文远累个够呛,才讪讪罢手离去。
最后,周瑾龙干脆跑到金乌之灵所在的石室,想要看看方文远地到底。到底搞什么鬼,但什么都没有看见。
金乌之灵在恢复之后,就顺着火龙雕塑的火口跑了进入,在地肺之火中畅游,又岂是周瑾龙能够发现的了?
不过,过了这么久,方文远心中有疑惑。掌门的态度似乎还有待考证。
他被罚但现在已经有了十天,却不见掌门派人前来。当初被周瑾龙无故惩罚,可是被很多新晋内门的弟子看见。
就冲着他们欠方文远一个人情,也不会将此时隐瞒。纵然他们不敢直接去找掌门,但也应该会制造舆论。
过了这么久,舆论也应该传进掌门的耳朵了。
方文远也在猜测:“难不成是我多想了?可是当初寒掌座不是关乎飞伯宗生死存亡么?”
事实上,在得知周瑾龙无故刁难方文远之后,长门就大发雷霆,准备将周瑾龙惩戒一番,然后将方文远召回。
但却被浩然峰掌座给阻止了,他对掌门道:“那方文远虽然年幼,又是白狐前辈的弟子,但他首先是我飞伯宗之人。
它生性狂傲,不稍加惩戒,日后看管起来就更加麻烦。其他弟子也会不服,宗门恐怕有失威严!”
掌门一听有理,摸了摸胡须,沉声道:“的确如此,但他毕竟是白狐前辈的弟子,就罚他半月略做惩治。”
半月时间对于修士来,不过弹指一挥间。
这一日,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进来,方文远知晓他的身份,乃是铸剑阁的铸剑大师。
故而上前施礼,道:“慕大师今日可是铸剑?”
慕大师摇了摇头,道:“非也,上次我来铸剑,多亏你打下手,而且看你在此地做事颇为用心,又向我打听铸剑之事。
此番前来,正是给你带了一本关于铸剑的书籍,你自行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