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都冷死了,快去红土坡上看看如果再遇到云影前辈,一定要问问当年是如何使徐首座恢复正常的”黄衫道
“好”吴天也收住了坏笑,毕竟他现在的任务是稳定住北山,才能给派中同门争取出修养的时间
二人穿好衣服,起身飞去
离红土坡还有很远,两人便已闻到了坡上传来的血腥之气,然后便是坡西北侧的石屋已倒塌了大半并不是因为地震,而是被剑魔的剑气震荡而碎吴天也是练剑的,以他的法力击碎一间这样的石屋或许不成问题,但若是连续出招,还将那些石块震成如此粉碎的样子,他自知不行
红土坡上已是碎尸万块,黄衫见状,想起了临江城外,惨死的那些姐妹们,难免沉下了脸吴天见过此景多次,云下镇、临江城外、赤风谷中,还有现在,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仍然凛然
不对!吴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衫妹,有一件事情,我觉着有些奇怪”吴天凝思道
黄衫本来一脸的幽怨,为那些无辜的姐妹们,此时听到吴天之言,又看吴天脸色有变,于是问道:“武哥,你想到了什么?”
“临江城外,害死你姐妹的,或许不是徐师伯”吴天表情凝重道
黄衫想了一下,也是一惊,心道此事关系重大,于是拉吴天落下,在一处建筑之旁站定她虽然也想了出来,可还是希望从吴天口中说出,于是再次问道:“武哥,你要说什么?”
“衫妹当年云下镇的惨案还有临江城外的惨案,或许都不是徐师伯所为”吴天道:“若是徐师伯所为,那么那两次为何能够恢复正常,而二十年前那次和现在,却不能自行恢复正常呢?”
黄衫听了也大喜,“武哥所言极是,每每想起临江城外的惨案,我都是痛不欲生,而没有深入的思考如今听你一言,果然有些道理”
“记得当年徐师伯曾对我说过,剑魔或许是一个,也许人人都是剑魔”吴天道,“看来当时他已有了查觉,才出此言的”
黄衫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又想到什么了?”吴天连忙问道
“如此说来,反而麻烦了”黄衫道:“若是徐首座所为,那么剑魔只有一个,若是非他所为,那么剑魔便有几个了”
吴天听了也是一惊,随后笑道:“衫妹不必着急那剑魔每次出现,都会使用血剑如此说来,我们只要找回血剑,便可防止剑魔再现了而我对于那血剑,似乎有超乎常人的驾驭之力”
“不错武哥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黄衫笑道
吴天被说的脸一红,刮了下黄衫的鼻子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整天与你在一起,怎能不变的聪明点”
二人只是一笑,便被旁边一块巨石下的呻吟之声给捣乱了
吴天连忙施法,移开那块巨石,石下一人,腹部以下已被砸成了肉饼,只是有一口气在,发出了呻吟之声
黄衫看了实在的可怜,摇了摇头,转过了脸吴天一咬牙,手中白光一闪,结束了那人的性命
吴黄二人再次向四下看去,只见坡上幸存之人,纷纷从瓦砾堆中解救伤者其中一位长者,便是当日与秦弄玉和吴天议和之人,认出了吴天走了过来
“大侠,你……”说着看看四周的惨相,忍不住老泪纵横
吴天拍拍那人的肩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黄衫看着这惨状,想起了青龙走后升龙岛上的样子,与这一般无二于是心中思念起母亲,也是悲从中来
忽见三人自西北方向飞来,为首一人白衣御剑吴天看出那是本门御剑之术,而那个方向,只能是石香族的大营
“秦师兄”吴天高叫道
秦弄玉听到了叫声,飞了过来,惊讶的问道:“吴师弟、弟妹,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我们是追随剑魔而来”吴天问道
他是话音未落,一阵香风飘过,玄石和那位去石香族送礼物示好的族长,落到了秦弄玉身旁
老者的脸还是微红,显然刚才在石香族营中没有少喝酒他借着酒劲对刚才那摩天族的老者喊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都议和了吗?”
那垂泪的老者低头道:“不是石香族,也不是虹光派,是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