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欧阳晓晓,至于为什么不和我们一个姓呢,其实,她和我们家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捡回来的。记得那是十五年的事了,当时我刚过完十八岁生日,叫了些伙伴,一起去山上玩。欧阳当时被几个人贩子拐走了,但因为途中发了高烧,被人贩子遗弃在了山里。后来她醒来时,除了自己的名字和知道自己十岁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于是,我便带她回了家。
欧阳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很喜欢她。但在我的家族就是这样,家里多一个人,祖上的产业,一旦籍上多一个人,其他人便会失去一些。甚至外籍人做得好,挤掉自家人都可能。所以家族里除了我,没有人愿意接纳她。
再后来,我大学毕业后,姥爷有意将家业交于我打理,我开始越来越忙。2010年的深秋,我和姥爷去了老挝,因为那单生意关乎到我在行里立威,我将欧阳托付给母亲照顾。也就是那一次,她摔下了山崖。救回来之后,我一直一直觉得哪似乎不太对。
之后,想必大家也能猜到,她家人找到了她。她父亲已经肝癌晚期,而她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一切。其余我就不多加赘述了。
我告诉凌英杰我似乎有些累了,公司之事,日后再议。傍晚,我拿上那东西,我想我该去见他了。
他住得不远,却十分难找。司机将我放在了胡同口,我在小巷里转了十几圈,才找到。
那是一扇老旧的青木门,刚刷过一层油漆,不过门上的铜锁倒是个宝贝,盘龙花样里,嵌了两颗祖母绿石。我吸了口气,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小姑娘,扎了两个马尾,走路都带风。别看年龄小,这种气魄,在道上呆的时间必然不短。“你是?”她问道,“我是买花的,今个来看看海棠花。”我回答道。这是道上的一些口条,我多多少少知道些。
小姑年带我进了里门,穿过一段长廊,一个老头手拿一把蒲扇,躺在竹椅上。哼着京剧。我回头示意了一下,姑娘便出去了。那老头没有立即起身,我便走上前坐在了茶桌边的石椅上。
“怎么,老爷子,这是不记得我了。”那老头闭着眼,微微笑了一下,道:“记得,罗家的小祖宗,现在的大当家。”手中摇着的蒲扇,停了一下,接着说:“不知今个,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找我一糟老头有何贵干?”我从包里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放在石桌上,“这东西,找你给瞧瞧!”他眯着眼缝看到这东西后,大惊失色。眼睛瞪得跟牛铃一样,舌头打了两个结,捋直后问道“你,怎么会,不可能?”
我一听有门,可得好好套一下,“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不过我来找你,你最好实话实说。”此言一出,老头冷笑了一下,一改刚才的紧张“老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什么也问不出来,回去吧!”他说得这么他娘的淡定。我想,刚我是,哪出破绽了。没有啊,我得小心点了,不然就黄了。
我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嘴角歪了一丝邪笑,不知道的人肯定当老子是*呢。“不知道,那敢问这东西的先主——白芨,你可认得?”“你说谁,你怎么会知道他?”显然,鱼儿到了饵料边了,看来该加点料了。立马反客为主,姥爷这点我倒学的丝毫不差。“人既然进了号子,东西总要找个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