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不是俊少爷出事,我也不愿意再次找她,因为那些都是当年的伤疤。”白叔扬头看向车窗外,那里有漂过的白云和零星的雪花。
“爸,对不起,这些年我误会你了。”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白天心里感触万分。
“没什么对不起的,真正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要不是当时你母亲执意要生下你,而我又同意了,你的童年也不会那般……”
“你都知道?”白天没想到。
“知子莫若父,你墙上的那些刻痕,桌子上那些日期,都记录的是你满满的思念,但是咱们父子俩,都属于闷骚型,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情绪。”白叔喉结哽咽,道。
“爸,刚刚在机场你说事情越来越严重,是什么意思?”突然想起在机场,父亲说过的话,白天连忙问道。
白天话这才提醒了白叔,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连忙呼起电话来,“忘了跟老爷子汇报这边的情况了……”
听着白叔介绍这边的情况,白天从原本母亲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开始正视起皇浦俊的问题来。
正如白叔所说,事情似乎演变到了不可抗拒的地步,从皇浦俊那陌生的眼神中,白天似乎读到了一丝恐惧,那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以往那双睿智的双眸似乎被一层不明物体遮挡一般,猜不透看不出。
“对,我刚刚特别留意了一下,印堂处的颜色确实淡了些,应该正是处于那个时期。”白叔突然没前没后的说了一句。
印堂?白天歪着脑袋,侧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父亲。
这他倒完全没有注意到,当时他的一门心思都在皇浦俊那陌生有些无神的双眼之中。
但现在听父亲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那么回事。
“是的,我知道,我后面会再留意的。嗯,我们现在就回去了。”
说着,白叔便挂断了电话。
“爸,印堂发紫是什么意思?”白天问出自己的疑虑。
“我也只是听你母亲说过,印堂发紫是被人下了诅咒的表现,颜色深的时候,表示诅咒的威力大,而颜色淡,则相反。”
“诅咒?不会吧!”白天诧异的瞪大双眼,顾不得前方的路,扭头看着父亲。
指了指前方,示意白天好好开车,白叔这才开口道:“所以,我才再次联系你母亲,试图看看能不能破解。”
“到底是谁跟俊少爷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用诅咒这样的方法!”白天恶狠狠的看着前方。
“不一定是仇恨才会用这样的方法。”白叔否定的白天的想法。
“这么说来,难道是孙茉莉?”白天恍然大悟。
“现在一切只是猜测,而且这破解之法现在没人知道,如果咱们贸然把俊少爷带回来,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证,没人知道。”白叔叹气。
“那个女人是疯了吗?刚才俊明明都已经打算跟我走了,可突然又留下了脚步,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动了什么手脚!”白天回想起刚才的异常,心里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