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河的私生子,莫非是来寻仇的吗?那他为何不直接去找铁河,倒是在这里和冯难敌大打出手干吗?”吕布听了毕青的这段话,心中也是不少的疑惑。
毕青也是谓然轻叹道,
“说起来,这位铁堂主还有他的私生子小山,可都是奇葩般的人物啊。小山的母亲乃是铁河的二房,小山自小便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他在五岁那一年,失手打伤了他的哥哥,也就是铁堂主正房的儿子,偏偏这正房不单泼辣,而且极爱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命人将小山的双腿,齐齐打断。之后更是将他母子二人赶出了【草木堂】,从此与【草木堂】再无瓜葛。
待到小山长大以后,他的一身实力无师自通,却是恐怖异常,然而他的脑袋却是极其简单,认准一个道理之后,便不再变通。在他十八岁那一年,母亲病重,他便冲到了草木堂的大门之外,站了三rì三夜,要铁河随他去见母亲最后一面,最后铁河终未出来,而小山也被打得重伤,连他自己都未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
自那时起,他每年都至少有六七次要硬闯草木堂,每一次都要战至重伤昏迷,可是他这五年来风雨不改,不得不说,小山倒也真是硬气啊。可惜的是,他从未见过铁河一面。”
吕布听完,也是唏嘘不已,果然是另类的父亲,也能生出另类的儿子啊。
“然而自我们得到的消息了解到,小山之所以没有在这些战斗中被打得伤残重伤,或是身死,却是因为铁河的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他这道命令保护了小山,可是他却从来不肯相见,倒是令人觉得奇怪。”
他们二人说到这里之时,前方的战斗已然结束,尚立在那里的强者,自是冯难敌。他根本不望倒下的小山,缓缓转动目光,显然感受到了吕布和毕青二人在侧。
他刻意的行走至二人的身边,双拳陡然握起,那一双眼睛如刀锋般往他们面前看来,他的眼神不是一般的犀利,而且含带着杀机。
此人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
吕布眼神微眯,虽不惧冯难敌的神sè,却也摆出了无害的模样,没有恩怨之下,他也不愿意得罪这位【草木堂】的第一打手,自他方才的手段来看,每一招进退攻防之间,招招狠辣绝不留手,没有任何多余的招式,显而易见,他的这些招式只有一个目的,不是获胜,而是杀人!
行过吕布的身边,冯难敌粗略判断出他们只是路过而已,便也放松了jǐng惕,走入了更深的yīn气之地中,那个地方应该便是【草木堂】所锢起的一片围猎之地了。
见到冯难敌离开,吕布也是命毕青唤队伍继续前行,而他疾奔了两步,来到了小山的面前,只见他早已瘫在那个地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