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月惊讶地望着为自己家人出头的萧炙,虽然她那时还不能明白萧炙话语中的意思,但她能感觉到萧炙是在保护他们家人。这份帮助就好比雪中送炭,让她重新在生活中体会到了一丝幸福。
在萧炙的质问声中,所有人的都哑口无言了起来。进而,他们各自相互凝视了一下,一是觉得自身确实理亏,而是害怕萧炙的法力。于是,他们便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落荒而逃。
“哼!今天有人护着你们,这件事暂且就算了,来日我们再来算账!”那位领头闹市的人慌慌张张地在临走前给自己买了个面子,紧接着其他的村民也纷纷撤离了。
林景月害怕地扑到了自己娘亲的怀里,然后有些紧张地望着萧炙。而萧炙则是很温暖地对着林景月一笑,便随意从自己身边的一座青竹上摘下一片叶子。
萧炙微微用自己手在上面施展了一下法术,然后走到林景月和她娘的面前。林景月的娘连忙欠着身子对着萧炙谢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不知少侠姓甚名谁,他日定让相公登门言谢。”
“哪里哪里,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我最看不惯那些得寸进尺又愚昧的人了踏道之巅。放心吧,我想日后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么明目张胆地为难你们了。”萧炙连忙摇着头,很有懂礼节地将林景月的娘亲扶起。
紧接着,他又笑着弯下身子,然后对着林景月笑着说道:“你是叫林景月吧。”
林景月面对生人有些害怕地向后缩了缩,不过这其中带着更多的是害羞。她微微点着头,然后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萧炙看着说道:“嗯...叫我月儿就好了...”
“好。月儿。来这个给你。”萧炙看着林景月乖巧的样子,便很友善地摸了一下林景月的头。然后他又将那施了法术的竹叶交到了林景月的手里,然后继续对着林景月说道,“月儿,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活着害怕的事情,就吹这个竹叶。我便能立即赶到。”
林景月不是很明白地对着萧炙眨了眨眼睛。萧炙见到这种情况。便又是摸了一下林景月的脑袋。然后起身对着林景月的娘亲叮嘱道:“村长夫人,月儿手中的这片竹叶我已经小施了一点法术,日后。你们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便立即将它靠在嘴边吹响便可。我听到声音,就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林景月的娘亲很是感动地对着萧炙点着头,然后将林景月手中的竹叶小心翼翼地保管了起来。
萧炙见到这件事情处理了差不多后。便想着林景月的娘亲告辞道:“那在下就告辞了。”
“多多保重!”林景月的娘亲看着萧炙迅速消失在自己面前后,她便深刻地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然后欣慰地说道:“都怪爹娘无能,让你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受这些委屈。好在你遇到了命中的贵人,希望他能保你一世平安。”
可林景月仍表示不能理解,她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心中似乎有些盼望着自己能够吹响竹叶再次见到萧炙。就在萧炙前一脚离开,石木汐一家人后一脚便立马赶到了林府。石木汐的爹娘很是担心地慰问着林景月的娘亲,而石木汐则是一句话未说。一见到林景月那受到惊吓的可怜样就抱了过去。
石木汐用稚嫩的小手摸着林景月的脸庞,然后担心地对着林景月说道:“月儿。乖乖,月儿不哭。小水来陪你了,小水保护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林景月在面对石木汐的安慰中,她只感到了满满的得意,满满地嘲笑。可是她不敢对着石木汐发火,毕竟她的娘亲,她的爹爹同石木汐家一向友好来往。而石木汐又是整个村子最宠爱的孩子,她更是不敢怎么石木汐。
于是,她只能用着幼稚的思维。她一味觉得石木汐就是高兴自己落魄的样子,便觉得只要自己坚强乐观,天天像以往快乐的活着,石木汐便会被自己气到。这也就是为何,石木汐最后都慢慢不安心林景月在面对到各色诋毁时的伤心,她总觉得林景月的内心足够强大,思想足够乐观,根本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活着。
于是,石木汐便对林景月越来越放心,甚至觉得她值得自己学习,是自己的榜样。而她却不知道,林景月之所以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来气自己。
就这样,在萧炙那一次的庇护下。村里的人再也没有去林府胡作非为,但是这背后对林府的咒骂也是愈演愈烈。林景月就这样在村子所有人的白眼中快乐地活着,只是那份快乐实在来得太过牵强,都是由对石木汐满满地恨意堆积而成。
就在三年之后,石木汐与林景月都已经成了八岁的小女孩。她们和以往一样漫步在村子的小街小巷,可村民们各个都是讲石木汐从头到脚的赞扬着,而却一直对林景月翻着白眼。
那些村民嘴里各个叽叽喳喳个不停,一会儿对着石木汐和善地笑着,一会那脸又立马转阴对着林景月。
“哎呀...这不是石商人家的姑娘嘛...这丫头长得可真是水灵啊。”一位农妇对着石木汐夸赞道。
石木汐很是不好意思地对着农夫笑了笑,然后打了个照顾。而林景月则是被漠视在一旁,受尽被后人的唏嘘声剑中影。
那位农妇身边的一位蚕农说道:“何止长得水灵,而且她还很有礼貌,知书达理的...”
另一位路过的妇人又说道:“就是...就是,唯一这美中不足的啊,就是和这个村长家的女儿走得太近。真是的,真不知道那孩子接近小水丫头到底有什么目的!”
第一位农妇说道紧接着附和着:“肯定没安好心,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她爹爹本事没有,还非要给自己个村长的头衔...你看看,我们这个村。跟那山外的镇子怎么比!”
“就是啊...我们都是茅草屋,而山外全是瓦房!各个生活的多姿多彩,有滋有味的,哪像我们这么落后。真不知道要这个村长有什么用!”
“哎...我想啊,这林景月接近小水定就是那林方的主意!想利用善良的石商人给自己当挡箭牌,他便以为这样我们便会不责怪他了!”
“...有道理...”
“...”
就这样,在这三名农妇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谩骂中。再逼着自己坚强的林景月也受不了了。她满心愧疚地向着石桥跑去,头也不回地拼命地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