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闻仲此去金鳌岛请来的十人,乃是通天教主的记名弟子,金鳌道十天君:秦完 、赵江、董全、袁角、金光圣母、孙良、白礼、姚宾、王奕、张绍。
要说通天教主收徒虽然不拘一格,但凡前来拜师都被他收入门墙,但真正收为弟子的也不多。首先便是多宝道人为首的十四位亲传弟子,其余的都为外门弟子,而在外门弟子中,也不是都为记名弟子的,正在成为记名弟子的也就只有周天之数。而这十天君正是这三百六十五位记名弟子中实力不俗的十位。每一位都参悟出一种阵法,号称截教十绝阵,威力非凡。
“闻道友,来日我等布下十绝阵,定叫他阐教弟子都上那封神榜。”截教弟子因为通天教主之故,皆是一身傲气,十天君这些年因为十绝阵祭炼得越发精熟,更是傲气非凡。赵江性格爽直,一阵豪饮之后,说道。
“好,那我等便看诸位道友手段了。”闻仲当年便在金灵圣母口中听过这十绝阵的凶名,如今能请到十天君前来,对于西岐之事也不再担心。只是边上申公豹却是有些不安,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因此留了个心眼。却在这时,心中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正是太一召唤。
太一召唤,必有大事,申公豹不敢怠慢,和闻仲等人草草作别便出了营帐,来到太一所在的山中,只见太一孤傲地站在月光下。
“申公豹拜见东皇陛下。”申公豹不敢怠慢,赶忙上前参拜,面对太一,他有种难以控制的臣服感,似乎发自内心不敢反抗一般。
“申公豹,这段时间你做的不错,本皇很是欣慰,今日找汝来,却是有一事需要汝办。”太一看了一眼地上的申公豹,微微点点头道。
“这都是陛下栽培,陛下有事尽管吩咐就是。”申公豹虽然嘴上谦恭,可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能得到太一的肯定,对他来说可是莫大的恩宠。
“恩,本皇果然没看错人,今后战事,若遇到吾妖族之人,汝要设法保全其周全,还有便是阐教金仙快要下山了,汝若是出手便不可以留手,汝自管放心,本皇既然答应汝保汝周全,那元始天尊定不敢动汝分毫。”太一说完,取出一宝瓶道:“观汝手中也无厉害的灵宝,既然汝为本皇办事,本皇也不会亏了汝,此宝汝便拿去,好生祭炼了,也多一份保命的手段。”
申公豹接过灵宝,心中大喜,心想自己的选择果然没错,自己拜入元始天尊门下也就得了一根雷公鞭,这雷公鞭也就是先天法宝直流,如何能与这先天灵宝相比。申公豹接过灵宝再次拜谢,可一抬头,却早已不见太一踪影,便只得回殷商大营而去。
却说十天君来到西岐第二日,便由闻仲下了战书,在西岐城外摆下十绝大阵,正是那秦完秦天君所摆的天绝阵;赵江赵天君所摆的地烈阵;董全董天君所摆的风吼阵;袁角袁天君所摆的寒冰阵;金光圣母所摆的金光阵;孙良孙天君所摆的化血阵;白礼白天君所摆的烈焰阵,姚宾姚天君所摆的落魂阵;王奕王天君所摆的洪水阵;张绍张天君所摆的红砂阵。十座大阵,可谓阵阵凶险,入阵者难有生机,也难怪十天君那般骄傲。截教阵道之威,可见一斑。闻太师之前虽有听闻十绝阵厉害,但今日亲眼所见,心中更是震撼,不觉大喜道:“今日得见这十绝阵如此厉害,西岐指日可破,他纵有百万甲兵,千员猛将,无能为矣,真乃天助殷商也。”
这时只听姚天君道:“诸位道友,这十绝阵威力确实奇大,但贫道有一法却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姜子牙除去,西岐没了姜子牙,西岐那还不手到擒来。”原来这姚宾有一秘法,乃是落魂之术,只要在落魂阵内,搭一土台,土台之上设一香案,再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然后在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点七盏名为捉魂灯,在有姚宾施法,对着草人连拜二十一日,定能拜去姜子牙寿命,到时这姜子牙还未成仙,身死那是必然的事情。
闻太师闻言,心中欢喜,刚要询问是何方法,却见边上申公豹皱起眉头,摇头道曰:“道兄此法虽然奇妙,但我观此法甚是阴毒,而且会折损自身功德,反而不美。”
闻仲闻言这才恍然,这办法虽然不错但对于自身伤害太大,也认同了申公豹的意见。姚天君本想以此表现下,但见众人这么说,也只好作罢,心想即便不用这落魂术,凭借这十绝阵之力,也足以对付西岐了。
却说姜子牙接到闻仲战书,便与姬发、伯邑考升殿议事。姜子牙道:“殷商大军围困西岐,摆下十绝阵在城外,如今闻仲下战书在此,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