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不是您,您快老糊涂了,大哥他是要娶一个灵牌放在他的潇烨轩,以后就不会再娶的断了他的香火,您真不明白他的用心?这样子,他以后就不用安排去相亲了?”
宁老夫人和所有人都倍感相信的看着宁昊轩,同时更加不惑的看着宁俊轩,依他对潇雪的排斥,最后利用她一次,也是没有不可能的。
宁俊轩显得很是的愤怒,他们那些眼神分明就是视他的真心:“什么?宁昊轩,你睁大你的狗眼,这是灵牌耶!你因为是什么?我怎么可以轻易的把别人的灵牌放到我们宁家的祠堂?如果不是真心,如果不是这样的备受煎熬,如果不是出自我内心深深的歉意,我能这么做吗?我没有喜欢潇雪一天,可是我可以在我有生之年给她供奉,替她上香,给她祭祀,这样,也不可以吗?”
没有人再去否认了,宁昊轩也大气不敢出,不过对这件事,他并不赞成,也不排斥,怎么着都是你大少爷的事,他的事情还多着呢?
“好了,激动什么?开个玩笑,对了,跟你们我要打仗了,这一次,是大战,我要将方世德那王八蛋赶出江南的地界,所以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跟我这嫂子团员了。到时候,把我跟她的灵牌放在一块,我下去替你转告她,我哥啊,抱着你的灵牌成亲了,他可是你丈夫了,以后就别托噩梦吓他了。”
“你这兔崽子,整天没有个正经的,你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打仗的事情,你在给我好好考虑考虑,宁家莊不是你随意可以带兵出去的。”宁老夫人,一怒之下拿起一把戒尺就打在宁昊轩身上,很是严厉道。
摸着被打疼的地方,宁昊轩看着一家人对他不满的眼神,尤其是宁俊轩,他们宁家大少爷,那眼神,简直就是能把自己给燃烧着,他知道最不喜欢他的就是大哥了。他那么损他也是恨他做什么一意孤行,现在假仁假义的娶别人家姐的灵牌,真的是个怪才,他看着就挠心难受,想要气气损损他。
“别用这眼神看我,不定,你还会感谢我,就你,傲什么傲?最后做了,又怎么样?她活的了吗?还不是死翘翘。她人能活的话,他们还会跟着你起哄吗?潇雪还真的是倒大霉了,遇到这样的人家,还遇到向你这样的人,死了死了还要被人这么折腾,够晦气的!”
宁盟年简直气得七窍生烟,这刻拿起一根极粗的棍子高高举起就打了过去,宁昊轩见这阵势吓的溜腿就跑,躲过了那一恨恨的棍棒之痛,这要打下去,还不打断他的腿,打折他的腰。
所有人的心情被宁昊轩搅扰的很不是个滋味,这臭子,整天的游手好闲,不是打架就是打仗,他除了生下来跟宁家老作对,就没有一样是的讨宁家人欢心的。年纪不务正业也不好好读书,就知道打仗打仗,还成天想着做皇帝,这民国了,那还来的皇帝?哎,不过在这宁家莊,他可真的的是皇帝,很是了不起的土皇帝,自从他带兵后,还真的有他的一套。至少宁家的安危,所有江南的局势,由他和顾峰掌管,宁老夫人可很是的放心。方世德她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怎么的闹腾,也逃不过她的手心,要打仗,江南就不安稳了,她不愿意看到这一切。
三天后,宁家文轩园一派喜庆,也带着一抹忧伤,宁俊轩穿上了红红的喜服,戴上了迎亲的大红花,捧着雪儿的灵牌,他用这样的方式抱着雪儿的灵牌,走入宁家然后很是庄重的将她送入宁家祠堂,那天便就是他和雪儿成亲的那天。
晚上是宁诺轩陪着他的,这样喜庆的洞房花烛夜,宁俊轩陪着的是雪儿孤寂的灵牌。替她上完香,宁俊轩心情沉闷的转动轮椅,看着一旁的三弟。
“你是不是心里也像昊轩那么想我,觉得我是虚情假意?”
“我没有,只是大哥,这样太委屈你了,其实你也不必这么做,雪儿如果在天之灵,她不会怪怨你的。”宁诺轩看着飘绕的香烟心里一阵难受,潇雪,现在可以感受到大哥对她的这片深情吗?
“她一定会怪怨我的,不定恨死我也难,诺轩,去了趟梦竹,我感觉我找到了雪儿的影子一样,她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一般,我总能感受得到她,她好像跟我越来越近,不知为什么?我几乎就可以感应得到。其实她很不喜欢我,讨厌至极,不是我,或许现在她不会死,可是诺轩,如果人真的有重生,雪儿会来找我吗?会很奇怪的出现在我眼前吗?陈妈跟我讲了她许多的故事,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一个可爱的女孩,她专横,泼辣,可是不是不无道理,她美艳漂亮,几乎没有谁可以跟她一样漂亮,她心底善良,本性纯真,善解人意,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子。她娇柔美艳不缺德仁,对所有人都非常的好,就跟她娘一样贤淑懂礼。”
“她的性格是被娇惯的不无事事,什么都不会,可是她并不愚昧,聪慧至极。她虽不懂书文,但是她却知书达理,她不会琴棋书画,但是却秀的一手好刺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月亮里的那个女孩,诺轩,我好心痛,我要怎么办?怎么才止住疼?你知道吗?我深深喜欢一直在意的,就是那样一个我心里幻想的女孩,我不在意她会不会识字,有多么姣好的容颜,我只想她是可以感受我心情的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就如陈妈跟我的雪儿一样,她的每一样,她的每个爱好,每个想法,举手投足每一样,都是我宁俊轩喜欢的,可是,我却没要她,将她给彻底的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这种痛,你永远不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