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两名特警拿着手枪大声的朝我呼喊,似乎是让我放下枪乖乖投降。我二话不说,拽下一个手雷直接丢了出去。事情都已经到了这地步,我还管什么道义、什么破坏文物,完成任务让自己活下去才是王道,至于其它任由人喷去吧。既然当婊子就别立什么牌坊,我本就是通缉犯,不杀人搞破坏,难道还指望我当雷锋,估计喷我的人脑子一定不太正常。
硝烟弥漫,一支断手掉在我跟前,手指头还在微微颤动。我一脚踩在这条胳膊上,不顾一切的朝寺庙内冲去。
两名僧人突然站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皱了皱眉头,二话不说,抬手朝着他两光秃秃的脑门就扣动了扳机。我长这么大虽然除了好事什么都做,可僧侣真没杀过。不过别说,这光秃秃瓦亮的大脑袋壳子,被子弹打中后,就像炸裂的西瓜般砰的一下脑浆四溅,还真他娘的不是一般壮观,简直充满了艺术感。难怪有人会认为毁灭才是艺术的巅峰。
杀了两名僧侣。我一头钻进了寺庙内殿。这时大批睡下的僧人披上僧衣走了出来。他们刚进入大殿,机枪扫射的声音就响起。弹壳横飞,一具具尸体被打成了筛子,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们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亦不会管对方想说什么,反正杀了再说。
人在极度兴奋地时候。大脑会充血,变得狂野无比,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虽然都是久经考验的战士,可杀人这种事也不是长做,一大开杀戒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越杀越上瘾,见人就想杀。那些连打架经验都没有的男性,没有资格发表自己的看法,也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
不过曾几何时,我最反对滥杀无辜。而现在我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暴徒,心狠手辣。可能是同伴死亡的原因。我性格大变,不再像从前的自己。如果还有人记得我曾经纯真的笑脸,那还是忘了比较好,因为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鬼,我怕他看到现在的我会做噩梦。
尸体越来越多,局势似乎有点失控,我们也没想到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那些僧人好像不知死活般不断冲向我们,像是在保护什么,这让我们极度诧异,却更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血肉之躯想阻挡我们的脚步,白日做梦。
许哥押着一对小沙弥走了进来,这队和尚都是他在内殿外面抓到的。我诧异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许哥把一个小沙弥一脚踹倒在地,朝他腿上就来了一枪。他疼的哇哇大叫,却又不知道许哥为什么打他,双方语言不通难以交流,两名向导又胆小如鼠,能呆在车上当个司机已属不易,哪里敢进来参与屠杀。
这名小沙弥叽里呱啦的喊个不停,许哥抬手把枪管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枪把他的嘴巴轰成一个血肉大洞,露出了鲜红狰狞的碎肉和白花花的脑浆,我下意识的捂着胸口,嘴里骂了声“变态”,差点吐了出来。
其实我做的事比许哥也好不到哪去,但人性有点复杂,我自己杀人的时候,不管搞得对方多惨,都没觉出恶心,可看到别人搞得这么夸张,胃部一阵难受。抗日时期,不少土匪恶霸比日本人也好不到哪去,干尽了伤天害理的缺德买卖,他们自己屠杀老百姓剥皮可以,但看到日本人也这么干马上暴跳如雷,认为日本人太残忍了。这种心理非常奇怪,不过他么当中不乏宁死抗日的人,用自己的血洗刷了过去的污秽。
许哥杀了这名小沙弥,一枪托又砸倒一位,刚准备开枪射击,这位小沙弥立马大声尖叫,手指着一个方向不停地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其余的僧人面色大变,马上怒吼。可许哥是什么人,就算语言不通,也不会笨的这都搞不明白。许哥抬手把那些怒吼的僧人打死,抓起这位比较聪明的小沙弥,用枪指了指小沙弥刚才指的方向,然后一把推在他后背上,小沙弥颇为听话的立马带路。
我眨了眨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许哥这招确实高啊,果然不愧为国家精英,杀人都杀的这么有学问。我总算看懂了许哥的把戏,我们确实不懂印度语,但世上有种语言全世界通用,那就是拳头,只要你扬起自己的拳头,他就会乖乖明白你的意思。养条狗扬起拳头都能让它明白你在说什么,何况人呢。
许哥非常狡猾,他看出这些僧人想保护什么,所以才会奋不顾身的冲进内殿。可他没有抓捕那些冲进来的僧人,这些僧人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冲进内殿,那就说明他们都是虔诚的教徒,即使抓住也问不出什么。
而呆在外面那些犹豫不决,害怕不敢冲进来的僧人就不同了。抓人要抓准,我们可没那时间逼供个三天两夜。
我们跟在这个小沙弥身后,来到了内殿供奉的神像前,这座神仙张牙舞爪,拥有多条手臂,但它绝不是什么千手观音,因为它有着毒蛇般的腰肢、和诡异的三只眼睛、三张面孔,混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邪恶,这种妖物怎么可能是观音。
尤其让我震惊的是这神像明明上半身是女人,偏偏下半身却拥有男人的小弟弟,这尼玛什么怪物,难不成远古时期印度教即研发了人妖?我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了来印度之前看过的一些资料,想起了许多非常不好的传说,若我猜的没错,这座神像就是印度教众神中最诡异恐怖的一位,湿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