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舍生忘死的大无畏精神,又太震撼了,没有黄牛牛的义举,他们这些人,早化为飞灰了,在这种大义面前,又有谁能举起屠刀!
诸雄几经突变,又有夺五行天晶的教训,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斗志,各自也开始了反思,已经渐渐放下了,这是一种大解脱,一旦放下,什么也自然看开了,感觉一身轻松,有的人甚至在放下的同时,突然感到禁锢了自己十几年、几十年,无法提升的境界,竟然有松动的迹象,更加笃定了现在的行为。
半晌,黄牛牛才慢慢的缓过劲儿来,示意沈屠停止输功,两人的能量层次不同,沈屠的功力,只能激活自己的身体机能,让自己能够运转法力,对自身补充法力没有一点儿用处,再输送也是白白浪费。
黄牛牛独自盘膝而坐,开始恢复法力,这一运转法力,黄牛牛才感觉出不同来,仿佛自己的身体,就是这天地的一部分,根本不用刻意运转,天地元气就自然而然的融入了人体,仿佛将水从一个大池子灌入一个小池子般简单。
法力瞬间到达了,只要存在与世界,自己的法力将永远不枯竭,保持最强的状态!
黄牛牛腾身而起,一道道天地之力,以肉眼看得到的样子,如一阵旋风般,融入身体,竟然带起一阵轻风,吹得身旁的沈屠的衣袂猎猎作响,再次想进入刚才那种奇妙的状态。
但是,不管他如何努力,也无法实现,眼前的世界,依然如初,天还是那天,地还是那地,山还是那山,而自己还是一个读力的个体,无奈之下,只好放弃,等一后有时间在研究。
黄牛牛所不知道的是,他已经无形中打开了,一扇通往人体最神秘的,直通道的本源的大门,这是无数修行之人,梦寐以求,却求之得的,是一个新的开始,通向一个崭新的世界。
诸葛晓这时也睁开了双眼,长身而起,微笑道:“醒了。”
“醒了。”
黄牛牛还以微笑,像是具有了某种默契,随后扫视了一圈诸雄,诸雄皆尴尬的低下了头,无形之中,将他推到了一种至高存在的位置,实力才是地位的衡量标准。最终,目光落到了那群大和尚的身上。
这帮大和尚的行为,以及他们所显现的能力,都让黄牛牛感兴趣,现在的佛教与远古时期的那个大佛,到底有什么联系与区别,也是他百思不解,急需弄明白的。
被黄牛牛一直注视,那帮大和尚竟然有些惶惶然,搁在以前,谁会鸟他这种关注,有可能还会被呵斥几句,而现在……
这就是一种威势,是他的能力与行为积攒起来的,虽然黄牛牛没有恶意,却让他们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阿弥陀佛”
其中,一个身披着红色百结袈裟,肥头大耳的大和尚,排众而出,单手稽首道:“贫僧慧能,施主请了,不知有何见教?”
“不敢,大师率众阻击的行为,实乃让人敬佩呀。”黄牛牛由衷的道。
“阿弥陀佛,惭愧,出家之人当四大皆空,今为了一己之私,犯下了贪念,而又贪而生嗔念,一切有为法,皆是虚妄,犹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佛经长有,凡所有相皆不可得!罪过,罪过。”慧能和尚面露羞愧之色,不住的高诵佛号。
“老和尚,你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沈屠这时眼珠子瞪得老大,听得一头雾水,不由的抱怨道。
黄牛牛回头瞪了沈屠一眼,看的沈屠缩了缩脑袋,退回到一旁,随即,黄牛牛又道:“大师,如今的佛法,好似与先前看到的梵天大佛有很大的不同,而现今的佛教之中,梵天又被尊为护法神,这又是如何,大师可否不吝赐教?”
“阿弥陀佛,此事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说不明白,如果施主有意了解,不妨在离开这个小世界之时,到洛城白马寺一唔,或到西牛贺州,禅宗,会晤老衲师兄大德禅师。”
“什么,什么?白,白马寺?”黄牛牛有些结巴的问道。
这白马寺,在地球之上,那是太有名了,可谓有中国佛教的“祖庭”和“释源(释迦的源头)”之称,不会与慧能大师所说的,有什么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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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能大师,一拍锃明瓦亮的光头,若有所思的道:“这个,有没有关系,就看推举票与收藏量的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