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他，如何才能死亡？

见纳兰贞月这般样子，墨子非一吻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小乖乖，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

墨子非又恢复了那抹戏谑的样子，只是在那一刻，她从他的眼底捕捉到了一丝伤感。

那是怎么样的一丝伤感？

对于墨子非这样的人来说，从他的眼底能露出伤感来，简直是太稀奇了，太突兀了，但真正出现的时候，你觉得一点都不突兀和稀奇，反而给人一种很难过的感觉，就好像情绪都跟着一起波动起来。

眼底的悲伤，让人的心不由的收紧了。

他的手抚摸她的发丝，“短发短发，要过多长的时间才能及腰？”

“待长发及腰时，你来娶我可好？”在感受到他那抹悲伤之后，她的情绪波动也平静下来，脸上扬起了微笑，目光真挚，不是那种腹黑的笑容，而是同他适才那般，很认真。

墨子非的手一顿，笑道：“小乖乖是在告白吗？”

“你当我求婚都成，给我一句话，娶还是不娶？！”

墨子非脸上的笑意很深，眼眸也同样很深，“若那时候的我，还是我的话，我娶你。”

我娶你。

这一刻，她蓦然感觉到了，她的心和他的心靠的很近。

很近。

“不错！从现在开始，你生是我纳兰贞月的人，死就是我纳兰贞月的鬼！”

“小乖乖，你无赖了，我还没有娶你！”

“都一样。”

“你这是在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