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把白兰扶起来,放到李松寒背上,白兰睁开眼,气息微弱地说:“谢谢你李大哥,妹子又来拖累于你。”
李松寒呵呵一笑:“你我还说什么谢字呢?你就安心养伤,等我们逃出魔教的追杀,我马上给你找名医看病,我可告诉你,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要自己撑着,心里的信念不能倒,这样多重的伤都能挺过去。”
白兰听了默默无语,半晌,才悠悠地说:“你知道吗李大哥,我这些年最大的愿望便是有一天能够趴在你背上,你背着我赶路,我能听到你的心跳,能感受到你呼出的气息。可是,都这些年过去了,你、你终究是不愿意……”后来声音小下去,听不到了。
羽衣把这话听在耳内,呆了一呆,心里说白兰姐姐看着挺羞怯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抬头看一眼,发现白兰软软趴在李松寒背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李松寒脸上戴了一层面具,看不到他内心的喜怒,只能看到经过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奔逃,他原本精光闪闪的眼睛里显出疲倦的神色来。
“但愿前面有些人家,我们就买一匹马,你们俩骑上,脚程便会快一些。”
李松寒不看后面,自顾自说。
羽衣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便喘一口气,说:“是啊,但愿天无绝人之路。”
话音未落,李松寒忽然“咦”了一声,脚步略微一停顿,随即加快步子。
羽衣吃了一惊,难道追兵又上来了?
刚行了几十步,羽衣耳内听到一串哒哒声,果然是马蹄声。
李松寒内功要比羽衣深厚得多,所以他的听觉范围要比羽衣远一些。
李松寒并不慌张,只是加紧步子赶路。
过了一会儿,后面响起一串马蹄声,哒哒哒,由远及近,正在往这里疾驰,渐渐地能望见影影绰绰的人影了。
李松寒叹一口气:“又来了,真麻烦。”
说着把白兰缓缓放下来,靠在路边,叫羽衣给喂点水。他自己则斜靠在几步开外路边一棵老杨树下,伸开腿,干脆闭目养起神来。
羽衣知道他心里忧烦,是在缓解内心的紧张。便不去打搅他,解下水囊,对着白兰双唇倒一点水,白兰双唇没一丝血色,干裂得厉害。
羽衣撕一点衣角,蘸上水给她擦嘴唇,边擦边在心里难过,她初见白兰真面目的时候,是在魔教弟子揭下她发套的时候,但见她唇红齿白,皓齿明眸,真是水灵灵的。自从中毒后又加上没命地逃命,她越来越虚弱了,即便隔着人皮面具,羽衣也得出来,白兰姐姐很憔悴。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羽衣扫一眼,大概有十几个人,正气势汹汹地向这里奔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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