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宇笑吟吟,道:“我要你为我办一件事。”
千手道:“好。不过,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之事,我是不会答应的。”神色在刹那之间,变得无比严肃凝重,仿佛杀人放火这些事情,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胡天宇皱了皱眉,他心中就是这么想的,他原本就是想借千手将胡火杀掉。但千手这般说了,如此只能退求其次了,当即说道:“行,一言为定,不可反悔。”说完这话,胡天宇干脆利落地退出门去。
千手看着胡天宇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对白衫少女道:“这小子诡计多端,会不会真有把握胜了老夫?”
经方才之事,让他生出了一丝警惕。如果是正面一赌,就算是一万个胡天宇,也不是他一手半脚的,但是这小子不安常理出牌,又这么信誓旦旦,其中恐怕有诈。
白衫少女浅尝着一杯酒,用力地点了点头。
千手一共发了七张黄金拜帖,胡家一张,六大赌场各一张。
而接下来,六大赌场的赌局都在丰登广场举行。这下可将陈大富给乐坏了,他在丰登广场租用了七天。而接下来的赌局里,陈大富与各大赌坊的掌舵人合作,一番唾沫横飞之后,最终商定各大赌坊的赌局都在丰登广场举行,那么每场所得的入场费,便二一添作五,各得一半。
如此一来,这原本是一场厄难的赌局,反倒让陈大富赚得盆满钵满了。
第三天。
千手与百胜赌场一战,完胜!
第四天。
千手与广进赌场一战,完胜!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距离胡家的赌局,也越来越接近了,同时胡府的高层越来越不安。
说实话,禁地之中的那件东西是什么,连这些胡府高层也不知晓,只知道那是祖先传下来的东西,必须要守护好,而每十年举行一次族会的目的,便与那件东西有关。
祖上有训,族会前三者,可进禁地与传承之物进行一次沟通,如果谁人能引起那件东西的共鸣,则能得到之,承继大造化。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还没有一个人能成功过,就连胡天宇父亲那等人物,也没有成功,甚至有人觉得先祖的那个说法是个谎言。
但无论如何,这件传承之宝是他们的族宝,绝对不容有失,否则他们将会是胡府千年来的罪人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七天缓缓来临,整个胡府仿佛被笼罩上一层阴云。一个个长老这些天来,食之无味,走时不安,夜不能寐。如此折腾下来,都生怕明天惊醒,千手就会到来,最后将传承之物赢走。
无论如何,这一天终究是来临了。
胡家的人并没打算在丰登广场开赌,而是就在胡家大本营,并且不允许外人、下人观看,搞得神秘兮兮的,撩拨着三月城民的神经。
一大早,就有不少人堵在胡府的门前,就想等赌局的结果。而附近的酒楼茶楼之上,也做满了人,纷纷将目光投视在胡府之上,等着这个坐落三月城千余年的庞然大物,最终的结果。
“据说,这次胡府的赌注,似乎便是他们的传承之物。”
“不会吧!”
“千手老先生似乎就是为了那东西来的。”
“那么此前的一系列赌局,又是怎么一回事。”
“传闻杜康那酒鬼将千手先生耍了一次,可能因此千手先生将杜康当做胡家那伙人了,这些赌局就是让他们惊慌吧,算是一种报复。”
茶楼之中,一名老者与一名中年人,在窗边交谈着,所说的话,其余人尽是没有听说过得事情。
茶楼中的人都清楚,这两人是本城消息极为灵通之辈,因此皆侧耳倾听,想打探一些趣闻打发打发时间。
忽然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众人齐齐朝着胡府大门瞧去,便见大街的人流分出一条通路,千手与那名白衫少女走在其中,缓缓向着胡府走来,最后在胡家家主等人的恭迎之下,走了进去。
胡府大门重重关闭,将门外众人的目光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