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ww。ieng>”陈玉香摇摇头,对吴同的想法立即否定,“如果我们二返荊州,正中了敌人的圈套,他们会布下天罗地网捉拿我们的。如此这样,王爷没救出来,连自己也栽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的话虽然合情合理,但我们总不能不救呀?我们受尽了波折,千辛万苦找到扬州来,好不容易得知王爷的消息,总不能就此着手不救吧?”吴同瞅着陈玉香,目光中蕴含着焦急和无奈。
陈玉香好像看穿了吴同的心思,极力安慰道:“吴大哥少烦勿躁,我们来扬州就是救人的,决不会半途而废的。今晚敌人早有防备,不能去冒险,先回客栈,商议营救方案。总之,他们暂时也不会拿王爷怎么样的。”
吴同想了想,表示:“这样也好,回去商议个万全之策。”
当下,两人将三个稻草人遗弃在街道旁,按原路返回到客栈客房中。对于他们的举动,其他顾客全然不知。
两人进入客房后,吴同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陈玉香,自已留一杯,两人边喝茶、边商讨如何营救王爷。吴同喝一口杯茶问:“香妹,你想出好方法营救王爷了?”
陈玉香不假思索道:“今晚敌人早有准备,我们去也只能中了贼人的圈套。现在安心睡觉,明天晚上再去知府大牢探访一番。”
“看来只有这样了。”吴同虽然想返回知府大牢,见陈玉香的话已经说满了,只得顺水推舟道,“天时不早了,抓紧睡觉。养足jing神,明天晚上好行动。”
随即,他关好房门,插好门闩,两人上了床。时间不大,便进入梦乡。
翌ri早晨,孙教头陪着张乾坤、李济源检查牢房。他们一边向牢门口走,一边说着话。在相隔几丈远,他们见到两个草人已经身首异处,静静的躺在牢门口的场地上,已知道今夜有人劫狱。
李济源指着地面上的草人道:“看来那两个劫人,错把草人当着狱卒给宰了。不用说,那个假王爷、假道士和假刘锋,一定被劫走了。”
张乾坤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劫走钦犯,不劫去,怎能善罢甘休?看来,他们被此一捉弄,是又恼又气、又悔又恨,简直是哭笑不得。”
说话间,他们已到牢门前,见牢门已被打开,钥匙还挂在锁上。他们一起走进牢内,环视一下室内情况,见三个草人都不翼而飞,几人见此情景,表情各异。
孙教头接过话茬问:“指挥使,您能掐会算,算一下劫狱人今晚是否再来?”
张乾坤伸出指头掐算一会,点头道:“他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主子没有救走,怎会善罢甘休?今晚准时到达的。”
孙教头问:“指挥使,今晚还实行扎草人方法捉弄他们吗?”
“按俗套就失灵了,他们吃过一回亏,决不会再吃第二次亏的。”张乾坤摆了摆手,“本指挥的法术多着呢,让他们尝尽苦头后,再活捉他们。”
李济源提出建议:“我看将他们活捉算了,免得夜长梦多。“
张乾坤摇摇头,十分自信道:“今晚再捉弄他们一次,要让他俩知道本指挥使的厉害,连做梦都感到后怕的。”
“指挥使用什么法术让他们感到后怕?”李济源问。
张乾坤不假思索:“本指挥今晚施狼蛇虎豹、移山倒海之术,不将他们吓死,也要将他们累死。今夜不管有多大动静,就是晴天霹雳、山崩地裂之声,你们也不要大惊小怪,更不能以身试法。否则,出了人命,后果自负。李知府、张教头,你们通知众公差、众军校,在本指挥施法时,不准靠近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