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众蛙兵呐一声喊,手持短刀斧头,撇开兵丁、船老大和众水手,一起向吴同、陈玉香扑过来。
须臾间,吴同、陈玉香已被众蛙兵围在核心,挥动斧头、短刀,一起砍杀。
吴同、陈玉香岂能让他们逞凶?一人持枪,左右开弓;一人持剑,上下翻飞;与众蛙人打在一处。他俩枪、剑所到之处,便有蛙兵掉了脑袋,穿透胸膛。随着一声声惨叫,一具具尸体应声倒地。
不到一袋烟时间,众蛙兵已死伤过半。小头目望一眼众蛙兵的尸体,心想:“如此打下去,蛙兵一个也不会剩下的,不如引诱他们下水,他们就失去了能力,也是我们用武之地。”
想到这里,他跳出圈外,大吼一声:“弟兄们!我们到海里与他们交手。”
经小头目提醒,众蛙兵纷纷向码头奔去,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异口同声冲吴同、陈玉香伸舌眨眼扮鬼脸,戏弄道:“有种的你来追杀呀?你敢到海里决一胜负吗?”
“谁怕谁呀?有种的你不要跑。”吴同挺枪追赶,腿脚稍慢点的,都成吴同枪下之鬼。只听“扑哧!扑哧!”之声,枪尖从一个个蛙兵后背刺了进去,鲜血四溅。
本来,陈玉香不想滥杀无辜的,当她听蛙兵撩拨之词时,气得咬牙切齿,脚尖一点地,人已飞到半空,几个旋转,已在码头边缘落下来,拦在蛙兵的面前,挥剑便刺。有的当场倒在血泊中,有的纷纷向两旁躲闪,然后从码头两侧跳入海中,向深水区游去。
经吴同、陈玉香前后夹击截杀,蛙兵又损失一半,真正潜入水中的,不到三十人。他们潜游码头十多丈远后,有的露出头向站在码头上的吴同、陈玉香扮鬼脸,有的露出上半身,耍刀弄斧,以此显示自己的能耐;有的则高声戏弄道:“你们在岸上是英雄,到了水里却是狗熊。有能耐再来追杀呀?”
“他妈的,这班贼子真是尿泡不打人气人。香妹,对付这班贼子,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吴同举起长枪,愤恨不已。
“走,下!”陈玉香挥一下手中宝剑,纵身一跃,双脚已经落到两丈外的水面上。
吴同也毫不示弱,飞身跃入水面上;与陈玉香踏着水面向深水区行去。
在水中的蛙兵,见吴同、陈玉香在水面上行走,如履平地,惊讶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心想:“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种特异功能的人物。”
就在他们惊魂未定之际,吴同、陈玉香已经到他们身旁。然后,寻着目标,各个击破。
此时此刻,众蛙兵依仗他们在水中特有功夫,齐心协力,向吴同、陈玉香围功。其实,吴同、陈玉香有着宝葫芦护体,在水面上腾挪跳跃,跟在陆地上一样运用自如。这一点,蛙兵低估了他们的能耐。在一阵打杀中,所剩无几。两人分头追杀,吓得蛙兵四处躲藏。
就在这时,鹰游山寨主汪友轮,手提九齿钢叉赶到码头前。当他见到岸上到码头边沿,到处是蛙兵尸体时,气得五煞神暴跳。他望一眼在水面上四处追杀蛙兵的吴同、陈玉香时,大吼一声:“是哪来的鸟人?敢在鹰游山撒野?杀我儿郎,快拿命来!”
说话间,他跃身跳入水中,直奔吴同、陈玉香而来。
吴同、陈玉香见一人身穿潜水衣,只露出一对眼睛,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但从他的兵器看,已估计几分来。
吴同瞅着他的怪模样,大声骂道:“是哪里妖孽?敢在此兴风作浪?”
“我乃是你家祖宗!”大寨主汪友轮奔到吴同跟前,举叉便刺。
吴同不敢怠慢,持枪隔架。两人在水面上枪来叉去,打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