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中,那傅小蛙没有再要什么,只是吃完自己的饭菜,吃得干净没有浪费。秦中汉跟着这到访的傅小蛙闲聊少许,浅淡一下家常,那秦中汉心中不甘这傅小蛙如此陨落,便道来:“我给你引见个人,你跟我来罢!”
傅小蛙乃到访之客,客随主便,应着这秦中汉师傅的邀请,跟着秦中汉两师徒一齐出了饭堂。
这傅小蛙对天极武馆陌生,有个熟悉的人照应,始终让人心宽许些。他应着邀请,来到习武馆,这习武馆和其它武馆不同,这馆内设有二楼,那秦中汉引领着傅小蛙来到二楼,这二楼有些许隔间,这些隔间可以直视到下面比武赛台,可以得到观赛的最佳角视。
这些隔间,便是天极武馆的贵宾席位,隔间内红木太师椅和茶茗一应俱全,此间,有位鹤发老者正在小啜茶茗。
秦中汉回头对傅小蛙道:“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便是天极武馆的陆荣轩师傅,天极武馆的大师傅!”
傅小蛙心中茫然,不知泰师傅为何给他引见天极武馆大师傅,不过这大师傅的地位,很非常清楚,正中如泰安武馆内的肖正天一般,地位高高在上,对他这等新学徒来,心中必存敬畏。
傅小蛙紧张作揖行礼道:“泰安武馆学徒,傅小蛙见过陆荣轩师傅!”
只见那大师傅陆荣轩点点头道:“不必多礼,请坐罢!”
傅小蛙性格内向,见这等大人物,多是拘束,随着秦中汉师傅后面,学着样该坐坐,该喝茶喝茶。
那大师傅陆荣轩见秦中汉到来,放下茶杯道:“秦师傅今日为何有空闲,来找我这老头儿!”
秦中汉笑道:“我这老骨头,哪来空闲可言,这几天的赛事可比我老骨头都累得散架!”
那大师傅陆荣轩道:“你带着飞宇四处征战,这一阵子是够辛苦,不过也没有白辛苦,听说宇儿最近成绩不错,胜绩连连啊!”
秦中汉道:“那自是我份内之事,为宇儿,为天极武馆,就算操碎这把心罢,也要继续!”
那大师傅陆荣轩笑道:“呵呵,宇儿,可得孝敬你师傅,他可是在你身上耗心不少!”
在一旁的叶飞宇听闻,作揖行礼道:“飞宇自是知晓,秦师傅之恩劳,飞宇定当紧记!”
大师傅陆荣轩道“好好,不知秦中汉师傅此行前来,又所谓何事?”
秦中汉介绍着傅小蛙道:“我想给大师傅引见一下这个学徒,他乃是泰安武馆的初级学徒,现已通四满穴,我觉得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那大师傅陆荣轩笑着,没有说话的啜了一口清茶,这陆荣轩跟这秦汉中师傅感情甚好,过说实在的,这孩童的确提不起他的兴趣。不过,不秦汉中在天极武馆地位很高,说话有份量,而且跟他的交情不错,如果是说人情,他还是要硬着头皮收下这个徒弟。
却没想到,那一旁的傅小蛙已出眉目,他道:“秦师傅,您不要这样罢,我自不会离开泰安武馆!”
秦中汉知这傅小蛙性情,劝说道:“我确不忍心到你在泰安武馆中没落被掩盖成为沧海一粟,你应成为顶天梁柱,成就一番事业,到我天极武馆来罢,这才有你施展的一片天地!”
叶飞宇摇头轻叹,心想着这秦师傅还是无法放弃这傅小蛙,不知这傅小蛙真有如此可贵是否。
这让那大师傅陆荣轩好生来气,心想着,我不兼弃你倒罢了,你这娃儿还挑三捡四,真是不识好歹。
心中虽这般想,但那陆荣轩平静地道来:“如他无意,便无须强求罢,人各志在四方!”
傅小蛙作揖:“谢大师傅的谅解!”
这个感谢,不知是让陆荣轩好气还是好笑,这时,可以听闻武馆里开始热闹起来,下午的比赛已渐到来。
门外,两个学徒在争吵着谁进隔间汇报,这陆荣轩的地位,是个学徒都想接近,谁都在找着更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