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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不论爷的过去,只论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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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开嗓门,“妾身……不论爷的过去,只论而今。”

连声音都有些抖,有些软,谁叫他一双眼好似要吃人似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随时都能把人卷进去,万劫不复。

他盯着她,静静地盯着她,唇角一点点,一点点地上扬,就像是豁然开朗般,笑了。

他抓起她的手按向胃的位置,俯首低声,“爷的胃是不是要撑了?”

她脸色涨红,想抽回手,却是倒抽一口气——

顾玦低头,瞧见自己抓着的是她那只受伤的小手,松开,松开她的手背,看着上边凝血的浅浅伤痕,蹙了蹙眉。

应是只是刚好被划过,若是那刀再用力一点,她这手只怕没了。

“爷给你的那盒药是去痕去印的,记得抹上。”

他给她的药?

风挽裳仔细想了想,忽然眼里露出不可置信,那夜掉在房里的那盒药膏不是他掉的,而是他给的?

那他让她脱衣服并非是要对她做什么,而是早已知晓她身上有青紫痕迹?

这人,若是直接说,也不至于弄到最后不欢而散了。

有些怨,又感动地看他,“爷下次可否不要那么……‘婉转’?”

她也很婉转地用了个措词。

“嗯?”他板起脸,不悦。

“妾身说错了。”她温顺地低头认错。

他笑了笑,搂上她的肩膀,“爷回来的时候,有个大臣送了件礼物给爷,说是让爷拿回来给自个的夫人压压惊,就在床上,爷带你去看。”

两人来到床前,只见铺得整齐的床榻上放着一个云纹锦盒,上面还系着丝带,倒看得出来送礼的人有多用心。

“打开。”他放开她,凤眸满含期待。

风挽裳依言上前将锦盒打开,然而,里面的东西吓得她直接扔掉盒子,跳开一大步,也顾不上失不失礼了。

“觉得如何?”长臂搂上她的纤腰,笑得很坏。

她羞愤咬唇。

那哪里是礼物,分明是要羞辱人的。

是那种东西,有着人一样的皮肤,很逼真,就连纹路都清晰可见。

“爷觉得可以试试。”他倏地抱起她往床上放。

“爷!”她吓得脸色刷白,瞠大双目地喊。

“你方才同爷说不用那么‘婉转’。”他的上半身轻覆在她身上,抽掉她的发饰,让那头长如瀑的青丝流泻指尖。

“妾身不是唔……”她的唇被封住。

他辗转吻了吻,松开,“对你,直接用做的比较好。”

她羞得全身都发烫,望着他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的凤眸,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渐渐松了力气,轻咬唇瓣,别开视线。

顾玦低头看了眼抓衣服的小手变成平抚在他身上,明白这是她的回应方式,满意地勾唇,妖致的俊脸再度俯下,噙住她的唇,带着慑人的气息吞噬她的清甜。

顺手一挥,烛火熄灭,九华账飘然落下,阖上,将两人缠-绵的身影掩于帐后,掩于黑暗中。

窝在圆桌底下的小雪球钻出脑袋,黑暗中发亮的墨绿眼瞳眨了眨,似乎也觉得羞涩,一溜烟钻回去了。

黑暗中,她整个人都是被动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清晰地感觉到温润的唇舌落在每一寸肌肤,大掌温柔地落在她身上,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左手掌心那烙印的微粝,就如同在司礼监的那一-夜,他用他的方式让她欢-愉。

她身子抑制不住地轻颤,柔软无力的双手也只敢圈住他的脖子,落在他的背上,紧紧攀附着他。

寂静的黑暗中,是她、还有他的喘息。

那喘息,好似很舒服。

原来,太监也会感到欢-愉。

“爷!”

突然,她感觉到摩裟在腿-间的异常,吓得惊喊,声音却已无比娇软。

他莫不是当真取了锦盒里的东西……

“唔……一会儿就好。”他阴柔的声音

带着些许暗哑。

她身子下意识地紧绷、颤抖,小手在黑暗中抓紧身下被褥,浑身滚烫,已分不清热的是他手中物还是自己本身了。

她以为自己今夜就要失去清白之身,没想到在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之后,一切结束了。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异样的味道。

他上半身覆在她身上,埋首在她耳畔,轻笑,“吓成这样,真没出息。”

无比撩人的嗓音吹拂入耳,她紧绷的身子才慢慢放松,额上好像也全是细汗,难怪他会如此说了。

在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今夜要失去清白了,到最后他却放她一马,只在腿间……

原来,那样子也可以。

……

翌日,风挽裳听见他起床的声音,也紧跟着拥被而起。

他将烛火点亮,回身瞧见她睁开困倦的双眸,拥着被子,伸手捡落在床下的衣裳,好似每动一次,那双柳眉就微蹙一下。

昨夜感觉不到什么,一觉醒来就觉得昨夜被他使用过的腿-间一产生摩擦就有些刺疼。

他上前将衣裳捡起来扔回床上给她,“歇着吧。”

风挽裳怔了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被子从颈上滑落了,刚好滑落到胸口,察觉到他的目光变深,她低头一瞧,吓得立即拉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听话地躺回去继续睡,被子盖得紧紧的,双眼紧闭。

直到听到穿衣的声音传来,她才缓缓睁开眼往外看去,纱帐外,他背对着她,站在衣架前穿衣,每一个动作都娴熟利落得很,根本不像外边看到的那样,宽衣更衣都需要人伺候。

他很快就穿好衣裳,任头发就这般披散着。因为楼下早有一干婢女在等着伺候他梳洗,绾发之类的。

他上前吹熄烛火时,忽然侧首瞧了她一眼,她吓得立即闭上眼,假装睡着,也因此没看到他微扬的唇角。

雪停,阳光从云层里渗透出来,乍暖还寒。

风挽裳坐在窗边试着绣了好久都没绣出一个像样的,她喜爱绣东西,就好像他爱搭建他的屋子一样,虽然看来枯燥,却是乐在其中。所以,她懂的绣法还颇多,只是……眼前这个荷包真的难倒她了,每一针每一线都极为复杂,难以琢磨。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上楼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她微微讶异,放下手上的针线,看向门外,“皎月,是何人?”

皎月没有回答她,门,倒是被轻轻推开来。

是霍靖亲自开的门,极为恭敬。

霍靖让开后,便是一身白袍长衫的沈离醉,斯文俊秀的脸很平静。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忽然从他身后站在他身边的随从,那个人的双眸也直直对上她,坦然、毫不避讳。

那双眼,她又怎会忘记,像火焰一样明亮燃烧。

竟然是她?

“下去吧。”

女子挥手,霍靖和皎月立即恭敬地低头退下。

是的,恭敬。

由此看来,霍靖认得此女子,不止霍靖,就连皎月也认得。

但是,她可以肯定这女子在锦绣庄之前是不识得皎月的,否则不会后来才知道她的身份;而皎月认得她,所以才那般配合,名为护主,也是在护这女子。

“只许待一会儿。”沈离醉转身对她说。

“你让我多待,我还不待呢。”女子不屑地扯了扯唇,踏进屋子,顺手关上门,将好像还有话要说的沈离醉关在门外了。

她微微一笑,将笸箩放到旁边的凳子上,将茶托移过来,翻起茶杯,倒了杯茶给她。

那女子却没坐下,而是被笸箩里的荷包吸引了目光。

风挽裳察觉到,忙伸手想将荷包收起来,忽然旁边掠过一股余风,荷包已落在女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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