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识过铜锣厉害的鬼祖孙对于这飞来的铜锣毫不放在心上,继续对着陈霞下手,也不躲避。直到铜锣穿透那双大手,一声惨叫响起,烟雾中的鬼祖孙全都摔在了地上。
飞过去的铜锣又是返了回来,顺便勺起陈霞,带到了章伟身边。
“一香亮天。”章伟将燃香召唤出来,丢到半空中。燃香顶端一闪,便是照亮了整个房子。
“你是茅山道士!”老奶奶脸上终于害怕起来,十分忌惮的说着。
“我不是茅山道士,但是我也知道如何对付你们。老实交代,你们把那个男生弄到哪里去了!”
“臭小子。”老奶奶脸色又是阴沉下来,抓在手里的拐杖快速丢了出来。
“铜锣镇压!”章伟也是快速的丢出铜锣。
从铜锣中间劈下一道雷,将拐杖劈成两半,便是重重的压在了祖孙两人身上。又是数道惨叫声。祖孙俩脖子以下的部位都被压住,无法动弹,脸上表情也因为镇压,而痛苦的扭曲着。
“求求你,是老身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别将我们打的魂飞魄散,放过我孙女,我孙女可怜,求你别打散她。求求你。”被压的痛苦万分,老奶奶终于哭了起来,脸上也发生了变化,原本的褶皱统统变成糜烂的毒疮,烂疤,慢慢的流着脓水,看着就让人作呕。
“你们两个,害了多少人了,不打散你们,天理难容。”章伟没有因为老奶奶的求饶而心软,若不是自己有打更套,恐怕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怎么能如此放过这队害人的祖孙。
“我们也是被逼的,我们不想害人啊。实在是乾山崖底的那些人逼的。我们只是让人喝下我们的脓汁缓解身上的疼痛而已,真不想害人的。”
“哦?”章伟眉毛一扬,看着老奶奶“乾山崖底的人?怎么回事!”
“我们祖孙,只是唐朝的一介平民,隶管我们的地方官,是个贪官,他手段狠毒,一只收刮民脂民膏。我们这一带的百姓都民不聊生。正好那一年又是大旱灾,颗粒无收。他还逼着我们交粮食,我们哪里交的出来啊。他就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我们只能靠乞讨为生。但是那时候,大家都被弄的身无分文,哪有钱施舍给我们。过了几天,又发生瘟疫,我和孙女脸上,身上手脚上都得了毒疮,没日没夜都疼痛难忍。再加上饿得受不了了。我孙女茜茜,只能去地主家偷了一块金子。”
“然后呢?”章伟听的老奶奶的话,突然间同情的看了看茜茜,都不知道陈霞何时站起来,走到了自己身边。
“很快,便是被地主发现,我们祖孙只能跑到山上躲起来,好几天不敢下山,山上什么吃的都没有,我们有不会打猎,光抱着金子也没用,就这样,活生生的饿死了。没想到,死了之后,黑白无常太忙,竟然忘了我们两个,没带我们去地府投胎。因为生前得毒疮,死后还要受毒疮的折磨。就这样,过了好几年,一个道士遇见了我们,来看我们可怜,却也没办法治愈我们身上的毒疮,只能告诉我们挤出脓水,骗人喝下,才能好一些。于是我们便用偷来的金子幻化成房子,骗迷路的人喝下去。”
“这道士也真是的,怎么让你们把脓水给人喝呢。真恶心!”
“老身只是给迷路人喝脓水,绝无害人之意。第二天就将他们送到山下的。”
“可你刚才明明想杀了我们!”
“因为,我怕你们要将我和孙女打的魂飞泼散,实在不得已啊。”
章伟想了想,也的确没错,自己当面揭穿她的阴谋,还展示出自己的本事,她觉得自己会杀了他们也很正常“那你们说乾山崖底,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