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藏近月低头默默的走在藏游星的身后,一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模样。
藏游星又是怜惜又是好笑:“近月,过去的事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不要一直放在心上。”
藏近月摇摇头,酒红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藏游星的眼睛:“我放在心上的事不是这一件,而是凭着父亲的人脉或者关系,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将我放出来。”
藏游星的神情有些尴尬,顾左右而言他:“这个,恩,我今天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三文鱼……”
“不要转移话题,能这么简单如同儿戏般的处理这么一件故意伤害罪的,恐怕就只有借助藏家的势力了,或者说是那个叫藏衣远的可恶男人帮助你的吧。”藏近月的目光让藏游星有些尴尬。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父亲么,为什么不信我是凭着自己的关系和人脉帮你的呢?”藏游星的目光有些躲闪。
“说吧,你要给那个男人付出什么代价。”藏近月的眼神有些可怕。
“哈,你在说笑么,都是家里人,怎么可能和我要报酬……”藏游星打着哈哈,想掩饰过去。
“看来你真的找那个叫藏衣远的恶心男人帮忙了,还要付出一些不能说出口的代价。”藏近月看着藏游星那躲闪的眼神,笃定的道。
“喂喂,你能不要这么武断么,这让我这个父亲的脸往哪儿搁呢?”藏游星被藏近月说中心中掩饰的东西,慌乱道。
“哼,果然,如我所料,是那个恶心的男人,爸爸,你不是和我说再也不去藏家的么。”藏近月酒红色的眼眸中满是质问的色彩。
“我……”藏游星被女儿质问得说不出话来,咬咬嘴唇,一言不发,转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藏近月看父亲这幅模样,也不再多言,如同一开始的样子跟在藏游星的身后。
父女二人就这样相顾无言的一前一后走回了家。
一打开家的门,藏游星就被坐在自己家沙发上的人惊呆了:“衣远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早就来,我亲爱的弟弟,游星。”藏衣远从沙发上坐起,看着自己的弟弟,语气霸道。
“果然,爸爸你是找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了。”藏近月盯着藏游星。
“闭嘴!我那愚蠢的侄女,游星难道没有教过你在长辈讲话时不要插嘴么?”藏衣远不屑的瞥了一眼藏近月。
“谁是你的侄女,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就只会乘人之危么?你肯定是借着这个机会又让我的爸爸回到那个无情的藏家。”藏近月满是愤怒的盯着藏衣远,丝毫没有对长辈的尊敬。
“愚蠢!你以为,这是因为谁的原因?不是你的么?捅了花家的人,废了我们藏家多少人脉才把你捞出来?你就像你那个愚蠢的母亲樱月鹭,无知而又愚蠢,出了这张像游星的脸以外一无是处!”藏衣远几乎是近乎嘲讽的说道。
“够了!你们要吵出去吵,不要在这个屋里吵!”一直沉默的藏游星爆发了,发出的声音让正在互相嘲讽的藏近月与藏衣远都位置侧目,只能停下争吵。
三人间几乎如真空一般的寂静,许久之后,藏衣远才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想睬这个女人,我是来找你履行承诺的!”
藏游星一听到承诺二字顿时变得尴尬起来,瞬间脸便红了,全无刚才怒喝的气势,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藏近月,有些唯唯诺诺道:“不能等等么?”
“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家伙,真是恶心,又想借着这个机会逼我爸爸回藏家么?”还没等藏衣远说话,藏近月就怒视着藏衣远。
藏衣远就像没听到藏近月的话一样,只是看着藏游星:“当然不行,你当初求我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还不等藏近月炸毛,藏游星就拉起藏近月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道;“相信我,我不会去藏家的,给我点时间,让我和他谈一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