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离我远一点。”安沫冷冷骂道。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吗?别忘了你现在在我手上,”应涯讥诮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安沫望着脸上隐现疯狂的应涯,心里一下一悬了起来。
“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应涯笑着对安沫说道。
安沫厌恶着望向应涯。
“你知道吗。我有多想得到你,我天天都想着有今天一日。”应涯一手捏住安沫的下巴,双眼露出了因为压抑而日益渐深的疯狂。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沫说道。
应涯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安沫的嘴唇,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吮吸,“你说我想干什么?”
安沫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应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然后对着安沫柔声说道:“沫儿,来,听话,把它吞下去。”
安沫眼神露出惊恐,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
“唉,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以前也是,老是不听我的话。”应涯苦恼说道,然而下一秒面露狰狞,“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下子捏住安沫的下巴,逼着她松口,然后把药丸扔了进去,看见安沫喉咙翻动,才满意笑了笑,松了开手。
“你究竟喂我吃了什么?”安沫愤怒骂道。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应涯面露诡异说道。
在安沫担心下过了一会儿,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异样,然而应涯却走近安沫在她警惕的眼神之下帮她松了绑。
“你逃不掉的。”应涯对着打算逃跑的安沫说道,接着又说,“你觉得你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安沫一听,面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情况的确如同应涯所说的一样,全身的力气仿佛凭空消失了。
应涯搬来了椅子扶着安沫软软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面,眼下的情况她只能像木偶一样任其摆布。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安沫面色更加苍白失色,缓缓流下两行泪水。
应涯走到安沫身后,低下头在她的秀发贪婪嗅了几口,并附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不要着急。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随后应涯在安沫周围转了几圈,赞赏道:“你真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东西!”然后又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把衣服脱了更好!”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安沫一听花容失色。
“现在谁来了,都救不了你。哈哈!”应涯面上露出病态的兴奋。
“啊!”
只见应涯狞笑着把安沫的衣服一扯,衣服一下子不堪重负破裂开来,露出里面洁白无暇的肌肤。
“不要,畜生你离我远点!”安沫哭喊道。
却见应涯双眼仿佛充血一般,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野兽。
大厅不断响起女子的凄惨叫声,和应涯的猖狂笑声。
“你以前不是很高傲的吗?”
“滚开!离我远一点!广大哥,快来救我。”
“哼,他来不了救你。你就死心吧。还有他的那笔帐,我也算在你的头上。哈哈!”
“不会的,广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滚开!”
“你尽管叫,看谁能来救你!哈哈!”
忽然,门口响起令人不寒而栗的怒吼,“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应涯尚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扑面而来的一阵劲风,随后应涯感觉到全身剧痛,整个人在空中翻转,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滑出丈余远,家具被撞得粉碎。
安沫被撕得仅剩亵衣的身体覆上了一件外套,混混沌沌的安沫望着熟悉的身影,轻轻叫唤了声:“广大哥。”然后昏厥过去了。
广陵一脸心痛望着面色苍白憔悴的安沫,替她把了把脉,幸好只是昏了过去。虽然身上有多处伤痕,但是并没伤及要害。
身后的应涯猛然间跪在地上弓腰不断咳嗽,咳出的不但是鲜血还带着一些破碎的内脏,就算广陵不杀他,他也活不过今晚,他的五脏六腑早让广陵一拳震碎了。
然而,广陵并不想那么轻易就放过了他。
安沫受到多少折磨,广陵就要应涯是她的几倍。
当下,广陵压抑想要撕碎他的冲动,把千重往身边的地板一插,然后往应涯走去。
广陵居高临下望着应涯,眼底处的癫狂开始涌动,笑着说道:“这么杀了你实在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