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新人笑,未闻旧人哭,谷家少主娇妻临时易主,也亏得他们还能面色不变冠冕堂皇地将这婚事继续办完!”
“莫言,莫言……”
与这一副热闹景象不同,谷家东面的一个柴房内冷冷清清,除了焰火的声响能够传过来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肖梦昏昏沉沉地醒来,感觉头部仍旧眩晕,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晃了晃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一会儿。
她张目看去,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门缝中洒进来一点银辉。
“这是哪儿?”
肖梦低喃出声,手撑着地面坐起身子,感觉到手下是一片坚实干燥的土地,不是她租住房里边光滑的地板。再摸摸,不平整,一层灰,怎么有点像她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地面。
熟悉的烟花的爆炸声传来,肖梦皱了皱眉,“这时候又不是节日,怎么放起烟花来了?”旋即又想,“城里不允许随意放烟花的,难道是乡下?”
“不对,她怎么到乡下了嘛!”
肖梦有点摸不清状况,加上头晕无力,又集中不了精神思考。待她撑起身站了,突感额头上一阵抽痛,用手一摸,居然摸到一处伤口,鲜血还在流出。
“这是撞到脑袋了么?”肖梦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害怕。她向来独立,此时也没去想缘由,一手捂着,身体踉跄地想着银辉洒进处走去,伸手一摸一摇,竟然是一座柴门。
肖梦摸到柴门边上,拉扯了扯,外边铁链声响,“居然被锁住了?莫不是被绑架了?”
这会儿肖梦才怕了起来,想了一阵,又摇摇头,“不对啊,我家徒四壁,挣的钱都拿去还贷款了,又没有什么亲戚,绑我什么用?莫不是被拐卖了?要卖到穷乡僻壤给人做老婆?”
想到此,肖梦在身上摸了摸,她毕业后为了工作方便买了一个几百块钱的手机,一直小心翼翼随身带着,要能摸出来就好了。
但是这一摸肖梦就感觉不对,这衣服料子,怎么这么软滑呢,好像还有刺绣。再摸摸,好像是一条裙子,而且是很繁复的裙子,难道是礼服?
外边又有烟花,自己又穿得这么华丽,难道刚被拐就有买家买了?
站得太久,头又晕眩了,肖梦撑着走了一步,靠着柴房门跌坐下来,脑袋晃了几次,没有更清醒,只是越晃越晕,没一会儿,肖梦就又晕了过去。
第二天阳光从柴门缝隙中透进来,柴房外传来‘噔噔噔‘杂乱的脚步声,肖梦一个机灵清醒,“糟了,上班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