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和陈默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又在下一个决定。林海道:“其实这个问题,我和陈默都已经想好了,只要你一开口,我和陈默自然有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不但简单还很管用。只需要你开口点头,我们很快就可以实施。”
林海说的很自信,让我很难心生疑虑。
我问道:“是什么办法?”
林海从裤袋里头掏出了一个小药剂瓶,眼睛一整不眨地道:“用麻醉药,我已经算好了分量了,他能让人暂时昏迷十到十五分钟。你放心,这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
我也知道,适量的麻醉剂是不会给人带来一丁点伤害的,但是我还是犹疑不断。
陈默见我还是拿不定主意,道:“这样吧,待会我们试试药,这样总放心了吧?”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这样做是可以,但是我得有个条件,我必须得和你们一起,而且万一检验出了超乎了我们预料的结果,你们也不能慌张,更不能对外宣扬。不然,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陈默、陈琳和林海三人几乎同时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道:“你们答不答应,不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也不答应你们开棺验尸这样的建议。”
陈默、陈琳和林海在一旁陈默了很久,三人才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点头应允。我得到了三人的承诺,心放宽了不少。就算是检查出外婆真的是鬼怪所伤,他们也不会对外宣扬出去。这样既能够打消我心里头的疑惑也能够将影响降至最低。
只是,外婆你在天之灵是否会原谅你的不孝孙儿做这样荒唐无厘头的举动呢?
透过窗户,我望着屋外昏昏沉沉地天空,怅然若失。
“好啦,事情就这么定了。”陈默道,“小源先回家吧,我们聊的太久,你舅父舅母和外公一定也会着急的。而且,你身为外孙这个时候若不在家的话,难免会招来旁人的闲话。”
陈琳、林海二人也深表赞同。
我起身往房外走去,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位胡子拉碴,头发蓬乱,无精打采的中老年男人站在门口。他穿了一件很脏很破的衬衫,仿佛已经十多天没有洗过一样。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陈默、陈琳两兄妹同时喊道:“爸爸。”而林海也紧接着喊道:“叔叔。”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吐出“卫国叔叔”四个字。
这个男人,就是陈默的父亲陈卫国。当年,他经常带着我和陈默上山打野味,透过他的手,我可吃了不少的野兔子肉、野猪肉和竹鼠肉。
“林海和小源都在啊?”陈卫国憨笑着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海笑道:“叔叔,我可回来差不多七八天了,小源他刚回来的。”
陈卫国走近房间,拿下挂在房内墙壁的尖锐的猎刀,道:“怎么没怎么见过你呢?还有小源,差不多十五年没有回来了吧?”
林海道:“我前几天一直在东王村,这几天才来找沉默玩的。”
等林海说完,我才道:“是啊,我是十五年没有回来了。”
陈卫国拿着猎刀出去,我们四人也紧跟着出去。我见到陈卫国拿着猎刀走到了柴堆旁,一下一下的用猎刀砍着一根根木柴。
我奇怪地问道:“卫国叔叔,你这是猎刀不是柴刀,怎么能用猎刀......”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琳拉了一下衣角,打住了我的话,她向着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继续说下去。
陈卫国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两口,才道:“好久都没有打猎了,这把刀与其在墙上挂着,不如拿下来砍柴。”
“为什么?”我紧接着问道。
“为什么?”陈卫国反问道,“我他妈的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小源,你外婆的丧礼完了后,你就快点离开西王村吧,以后别回来了,你回来对你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