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喊完那句话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咦,我怎么还没死?”陈九自言自语道。
“你很想死?”有人问道。
陈九睁开眼睛,见长剑离自己心口不到二寸,吓了一跳,不过那拿长剑的人虽是满面凶光,却一动不动。
在那人身边还站着一人,身量与陈九相仿,尖嘴猴腮,头发枯黄,仅双眼还算有神,身穿一身道袍,也看不出年龄多大,要是沾上毛说他是猴子肯定有人信,陈九第一反应就是,这人真是丑的可以。
“你是谁?他们怎么了?”陈九发现捆住自己的无形大手已经消失,而除了他和面前这人,其余人包括公孙小小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那人没有说话,上上下下的打量陈九,有好几次陈九都看到他眼中露出两道如有实质的凶光,似在下什么决定,不过终究什么也没做。
那人长叹道:“罢了,终是俺欠你老儿的,忘恩负义的事猴子做不来,既然你找上门来,老孙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不过你该知道那普贤正在花果山当说客,俺那佛身正在应付他,嘿嘿,他若是知道你老儿。。。”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陈九一头雾水,正要相问,只听那人又道:“只是你找这个小子。。。老孙实在看不出有何潜力,你老儿识人之能太差,不然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你那几个徒儿可是好大的算计,嘿嘿,希望这次你没看错人。”
“罢了罢了,帮你这一次权当还了你助俺成道的人情,不过可说好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别拖俺老孙下水,都只为保命而已,也说不上谁对谁错,俺只好两不相帮。”
陈九忍不住了,喊道:“喂,你跟谁说话呢?莫不是个疯子不成?”
那人瞪了陈九一眼,一股凶气如山般砸来,吓得他当即委顿在地,差点就尿了裤子。
那人收了气势,陈九缓过神来,觉得实在丢人,爬起来强作镇定道:“你。。。吓唬人。。。算什么英雄,告诉小爷你是谁?还有他们到底怎么了?”
那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也不怎么样吗。”
说完看着陈九道:“俺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俺时间很宝贵,说说,你想要什么?”
陈九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老子想要什么,当然要美女和金子了。
刚想开口,不知怎么心血来潮脱口说道:“我要学这个定身法。”
那人把眼睛一眯,半晌点点头道:“老儿好算计,这倒不失一个保命的好法儿,而且。。。哼哼,谁不知这定身法是俺老孙的招牌,你这还是要拉俺下水啊!”
陈九暗暗后悔,怎么就要了个什么定身法呢,要金子多好,虽然这位看起来不像有钱的样子。。。
“也罢,没有那三次传道之情,也没有老孙今天。兀那小子,你近前来。”
陈九听出这是在叫他,心惊胆颤的走到他面前,满脸戒备的问道:“干嘛?”
那人也不做声,抓起陈九的右手用长长的指甲在他手心飞快划了几下,陈九只见手上金光直冒,皮肉随着他手指滑动被翻开,疼得他撕心裂肺,当即不管不顾胡乱挣扎,同时口中高骂道:“你个杀千刀的老匹夫,毛也褪不净的猢狲,你不得好死,我草你全家祖宗十八代二姨七舅母。。。”
那人平生最恨被人叫做猢狲,陈九手上皮肉本已合口,他手指轻弹,那皮肉便又纷纷崩裂,疼的陈九“嗷”一声昏了过去。
那人也不着急,不知从哪变出一套桌椅茶具,坐在那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