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与被问)
清晨的阳光撕破天际,柔和的阳光撒在席子上,墨长久早已经起床,他站在山贼茅屋的窗子旁,开始眺望天边,昨晚的事他似乎也是有所印象,对此他感到深深的抱歉。但是他对此并不想作任何解释,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这样的黑色印记出现在自己的胸口前肯定是预示着什么。
此时独眼老大也被这阳光的热量吵醒,他迷迷糊糊的醒来,自己也能感觉得到身体除了有些轻微的疼痛在并无大碍,他看见墨长久站在窗户旁,道:“老大你醒了!”
“嘘!”听到独眼老大的声音,墨长久回头做了个安静的动作,并指了指正在熟睡的袁袅袅。
独眼老大看见也似乎懂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墨长久面前,低声道:“你知道你昨晚大疯了吗!我们都差点被你杀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起来就发现有这个荷花状的黑色印记。”墨长久自己的也是为什么,所以还是假装不记得比较好,免得让人猜疑。
“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自己居然不记得。。。。。。”独眼老大哀叹道。
墨长久打量了一下独眼老大看见他居然这么精神,便道:“昨晚你好像睡得很想啊?”
“对啊,还真是舒服。”独眼老大道。
墨长久思索了一下,然后心里一惊,道:“好像袁袅袅说你的肚子每三个时辰就会疼痛一次,你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用想了,昨晚我给独眼龙吃的那颗药不仅仅要疗伤的功能,它对其他各种各样样的毒也有一定的药效,是颗极其珍贵的药——驱毒丸。”袁袅袅似乎不久前已经醒了过来,她站起来,接着说:“这颗药本来是给我保命用的,现在倒是便宜独眼龙了。”
“那么,你给独眼龙解了毒,是否也应该帮我解一下音虫蛊的毒呢?”墨长久问。
袁袅袅走到墨长久的跟,因为她要比墨长久矮上许多,便抬头道:“做梦吧你!你说我保命的药丸都给独眼龙吃了,我更需要有个奴隶帮忙,况且我对你并不放心。”
“为何对独眼龙放心,而我却不是?”墨长久突然有点生气,问。
“昨晚,我被你掐着脖子的时候,你那么恐怖,他大可以逃,等我死后会来那解药,虽然他不一定能找的到。但他没有逃,反而帮助了我。”袁袅袅苦笑了一下,用手指戳了戳墨长久的胸口,“反倒是你,是不是隐瞒了些什么?”
墨长久无奈地瞧了袁袅袅一眼,道:“我隐瞒的事可多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
“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是不是无幽阁的人?你昨晚明明是用的无幽阁的道法,不是吗?”袁袅袅问。
“不是。”墨长久道。
“那你为什么会呢?”袁袅袅追问。
“偷学的。”墨长久回答。
“偷学?你是说真的?”袁袅袅继续问道。
“不信就算了,反正我那招道法也不是每时每刻使的出来,我要是行,我大可忍着痛苦跟你决一死战,又何必受制于你。”墨长久道。
墨长久眯着眼对着袁袅袅的脸说道:“那么你呢,明明是个有钱的大小姐,却偏偏精通药物,你大可以去租个人,虽然是贪图我的美貌,但真得是吗?”
“哼!本小姐不跟你计较,你做我奴隶你迟早便知。”袁袅袅转过脸,道:“你不是要去冰山吗!还不快走?”
“对啊,有了这么多钱我再也不用做山贼了,我家乡就在去冰山的路上,老大,你们可以到我家去坐坐。”独眼老大兴奋的说到。
“诶,饱汉不知饿汉饥。”墨长久心里默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