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被吸星大法激得语无伦次,神情恍惚,自然是林平之说什么就是什么,直接扔下灯笼,向铁牢外奔跑而去。
林平之看到黑白子远去的身影,摇头轻笑,对着卧倒在地的任我行,凌空一指,一道玄天指的寒冰指劲透体而出,射入任我行体内。林平之这才好整以暇的走到任我行身前,从怀里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小钢铁锯对着任我行手上脚上锁着的铁链,运气自身的内劲锯了起来。
等到黑白子拿着笔墨纸砚回到铁牢中的时候,林平之已经好整以暇的观看着铁板床上吸星大法的内功心法。
黑白子扔给林平之一份笔墨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抄录了起来。林平之心想这黑白子总归没有迷昏了头,还知道给自己带来了一份笔墨纸研用来抄写,看来刚才自己的准备却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林平之摇头轻笑了一下,拿起纸笔对着铁床板上的文字抄写了起来。林平之这三年来曾经跟随着秃笔翁学过简单的书法,虽然没有学会秃笔翁那一手狂草的本领,但是林平之的写字速度,在辟邪真气的加成下,就连秃笔翁都望尘莫及,为之称赞,更别说黑白子这个手残多过脑残的梅庄二庄主了。
黑白子和林平之两人,一前一后的开始抄写,大概过了大半个时辰的样子,林平之竟然后来居上,比黑白子提前一步抄写完毕。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吹了吹,加速水分的蒸发。
等到墨迹干了之后,林平之才将自己抄写完毕的吸星大法放在怀里收好。不理仍在忙碌的黑白子,转身走到任我行跟前,将早已锯断的,锁住任我行的手链脚链掰开,将任我行的手脚释放了出来。
等黑白子忙碌好了以后,林平之依然将任我行的手脚释放了出来。黑白子看到林平之将任我行放了出来,顿时吓得不轻,指着林平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林平之白了黑白子一眼,对着黑白子说道:“二庄主还愣在哪里干什么?你现在心愿得逞了,还不遵守这诺言将任老前辈释放出去?难道二庄主刚刚说的全是假话不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点道理连我林平之都懂,想来二庄主你不会装糊涂吧?”
黑白子咽了咽口里的唾沫,对着林平之说道:“你知道他是谁,你还敢将他放出去?你就不怕他为祸江湖嘛?”
林平之对着黑白子轻蔑的笑了一声,戏谑的说道:“二庄主竟然有心学习吸星大法难道就不怕你自己为祸江湖嘛?都到现在了,二庄主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任老前辈就算要为祸江湖,又与你我何干?再说,二庄主你难道就没有为祸江湖之心?”
黑白子被林平之噎得不行,气恼的说不出话来。
为了让黑白子将任我行救出去,林平之不得不出声安慰道:“二庄主还是将任老前辈救出去吧!不然二庄主你怎么能当上日月神教的教主?现在将任老前辈救出去,二庄主你还有希望继任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你要是现在将任老前辈杀了,可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喽。”
林平之看到黑白子犹豫不决的样子,一副想要又不敢说的样子,不由得更加鄙视了,言语轻佻的对着黑白子说道:“难道二庄主学了吸星大法之后,就准备这样偷偷摸摸的过一辈子?就没有想过继承日月神教,一统江湖的一天?你要是再这样犹豫不决下去,那你还不如将任老前辈杀了,省的任老前辈的一世英名全部毁在了你的手里。怎么样?决定了没有,一会儿要是任老前辈清醒了过来,可就没有你卖俏拍马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