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一只手紧紧捂着另一只&hellip&hellip
我扫了一眼,然后我微惊了一下。
那年轻人的手臂断了,断的位置应该是肘部向上。齐齐的,一下子就给砍断了。并且那里还包扎了很厚的纱布。
尽管如此,鲜血已经透出纱布,在表面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黑红血痂。
黑皮衣一行七人进来后,也没大声说话,也没打量屋里人,只叫来服务员给安排吃喝。
我扫过一眼,又看厅里的人。
秦月一行人探头好像瞅了两眼,但也没多注意,仍旧在一起仔细商量什么。
妥,黑皮衣也不是秦月要找的人。
黑皮衣的人好像挺有纪律的样子,他们进来后,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小声跟服务员点菜。点完了后,径直奔秦月一桌旁边的空桌去了。
不大一会儿,来人坐定了,厅里人照旧该吃吃,该喝喝。
我收回目光,正好看到老烟鬼低了头摸出一张长方形的报纸,又拿了一个铁盒子从里头撮出一抹米粒状的烟草,撒到里面,卷了一根烟叨在嘴里摸出打火机点了火刚凑到烟上。
突然。
突突突突&hellip&hellip
外面响起一阵的摩托车音。
这摩托马力好像很大,声音听上去很猛的样子。
车停好,我却听不到脚步音,转尔不大一会儿,门吱嘎一声响。
我抬头,就见餐厅门口站了一个穿了宽大雨衣的人类!
这人一出现。
我唰,一下就炸毛了。与此同时,我看到秦月一紧张,手不由自主要往冲锋衣里掏东西。但那个坐在她身边的领导却伸手压了下她的胳膊。
秦月这是要掏枪啊。
但应该是考虑到这里人多,然后领导不许她这么做!
大雨衣在门口站了三秒。
然后,他吸引了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
不仅秦月,我发现刚进来的黑皮衣竟然调了全部精气神出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儿。
大雨衣戴了斗蓬,看不太清楚脸。此外他雨衣里面也鼓鼓囊囊的不知藏了些什么东西。
他站了三秒,等到服务员迎上来问了吃饭还是住店后。我听大雨衣用低沉声音说了一句吃饭。
服务员看了眼屋里的桌子,手一指示意他往蓝军帽后面那唯一的一张空桌去。
大雨衣动了。
我看到条子团的人非常紧张,而秦月也再次把手伸到了冲锋衣里。
不仅是她,她身边的几个人也做了这一动作。
不过,大雨衣浑然不觉。
一步步,走的很稳,眨眼功夫就来到了蓝军帽身边。
蓝军帽一桌人对大雨衣好像没啥兴趣,仍旧在大声说笑着吃喝。
大雨衣走着,走着就快要越过蓝军帽那桌时,他突然碰倒了一个支在桌子边上的长桶状的大袋子。
那袋子一倒,哗啦一声响。
我抻头一看。
只见六七枝长枪,就露出了它们的本来面目。
那是真家伙呀,真正的真家伙,黑沉,黑沉的,斜对着我,我看的很清楚。
与此同时,蓝军帽一桌人全都停止了吃喝。
大雨衣看到枪,先是不动,接着他迈腿似乎要横跨过去的时候。
就见蓝军帽那里有一个四十来岁,头发很乱的家伙仰头骂了一句:&ldquo你个损娃,给我把东西拾起来。&ldquo
大雨衣不动。
那人冷冷:&ldquo给我把东西拾起来,听到莫有?拾起来!&rdquo
大雨衣还是不动。
餐厅里的人,全都停止了吃喝。
此时厅里的气场太冷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冷。
前边的几个服务员都傻了,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我侧头,瞟了眼秦月,发现她已经转身了。
但手还是放在里怀没有往外掏。不过我估计她手上应该已经握到家伙了,就等着那个机会到来呢!
这时轮到一脸阴沉的蓝军帽发话了。
&ldquo朋友,我们各走各的路。我的东西挡了路,你碰到了请帮忙拾起来。不拾,我们就是路上的仇家了。&rdquo
蓝军帽这话刚说完,不等大雨衣反应。
空气里突然就爆了一声骂!
&ldquo你日你娘咧!&rdquo
原来,在冰冷的气氛中蓝军帽那桌人里有个小年轻沉不住气了。他一拧身站起来,唰的抬手就把一枝黑沉的手枪掏出来对准了大雨衣。
而几乎在手枪掏出的同时。
我看到了刀光&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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