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子:"快半个月了,没事儿,晚上回家闲,就养了这么个东西。这家伙,投我脾气,你看那小眼神儿,多精神。"
我瞅了一眼,又瞅瞅马彪子,别说,这狗和他的气质真挺像。
"溜达一会儿吧。"
马彪子一挥手,我就跟他牵了狗,沿街走。
"最近有小日本找你了吧。"马彪子沉声说。
我点下头。
马彪子:"缅甸,咱爷们儿毁金刚果的时候,程瞎子上山,就跟我说过这事儿。当时,你刚刚跟泰国那个神打猛人干了一架。气力损耗太大,你晕过去了。所以,你没听着。"
我回忆:"听着了,但只隐约听到你和程师父讲什么,八极的从日本回来一批人,带了不少的徒弟回来。难道,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横山?"
马彪子点了下头。
接着又说:"我这差不多算是半个退隐江湖了。但有些事我还是看的明白,小鬼子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逼你怎么着?"
我说:"嗯,他们要跟我打,又要跟别人打,但无论怎么打,最终可能受害的都是我们。"
马彪子:"别上小鬼子当,不能跟他们在京城打。小鬼子背后有高人指点,他们压你,其实,不是直接针对你。而是针对你后边的高人。"
我一怔:"我后边......谁呀,没人呐。"
马彪子笑了:"我的大侄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打了多少次了,你办了多少事儿了。你现在已经是很多人盯着的目标了。有人要吞你,有人要培养你,有人要收买你,还有人琢磨怎么弄死你!"
马彪子:"小鬼子这次,让人领回来,牵扯的肯定是别的什么事儿。这个,咱不太好说,但我想说的是,你先不要动,你听听京城老辈人有什么口气。对了,那个老七......你叫什么,七爷,对,就他,怎么有些日子没到我那店里来了。"
我说:"七爷跟人出去收东西去了。"
刚说完这句,我猛地感觉不对,又补了一句说:"七爷昨儿个用卫星电话,给青松茶社打了个电话,他报了个座标,说那是药,难道说......"
我盯着马彪子。
马彪子哈哈一笑。
他伸手拍我肩膀说:"大侄啊,京城不能打,对不对。这里是一国中心。出了事,无论大小谁都躲不开关系。但外面呢?"
马彪子朝我挤了下眉。
我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马上拿起手机给荣师父打过去,我问荣师父,七爷给的坐标,她还记得吗?
荣师父回答的干脆,记得,她马上用短信给我发来。
我放下手机,不大一会儿功夫,手机回来过一条信息。
我拿起一看,正是一串座标,我记下数字后,在手机用谷歌地图一搜。
结果让我愕然。
这个地方,竟然是中,蒙,俄,三国交界的区域。
我看了眼马彪子。
马彪子撇了下嘴说:"大侄啊,马叔跟你说,你跟这些人玩呐,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他们路子玩的野,大,野到地球可能都搁不大。大到,能把你的世界观给颠覆了。"
"高术,高术,不颠覆人思维的那是高术吗?"
"人得受震,震过之后,品味当下生活,再从平凡中寻到你们说的那个道。不震,没让那些东西,事儿,震过!脑子就发木,不灵光。"
"仁子,你叔我说的这几句怎么样儿?有没有哲学道理?"
马彪子笑着看我。
我笑说:"有啊,太有了,太有道理了。我明白了,知道自已怎么办了。"
马彪子:"嗯,知道就好,敞敞亮亮的,把队伍拉出去,咱别给首都人民添乱,有什么麻烦,咱们别地儿解决,你懂......?"叉引亩划。
马彪子挤下眼。
我哈哈一笑:"懂了!"
马彪子一席话,立马给我从一团乱麻中拉了出来。
他说的没错,有什么麻烦,别在这里搞事儿,将队伍拉出来,是死是活,是骡子是马,咱们一点点走着看。
此外,七爷这个老家伙。他是跟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搞了什么明堂。
那个坐标,又有什么用意。
这就是一个大大的谜了。
不过呢,至少我现在知道怎么用这个坐标了。
七爷说了是药,好,我就给京城这些鬼子,海龟们吃药!
当晚回到我住的地方。
第二天早起,练过拳后,我给横山会子打了个电话。
我的意思很明确,打!可以,但我们不能在京城打。
出人意料,横山会子没拒绝,而是问在哪里。
我报了那个坐标。
横山会子几乎是秒回。
"好的,关先生,地址收到了,我们马上就动身!"
接着横山会子又把话音一转说:"同时,我希望关先生您也尽快的动身出发,中国有句古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想关先生您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我期待,在那个地点,与关先生您见面,谢谢!"
横山会子讲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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