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萧遥笑得得意极了,“那些草包全让我放倒了!”
“你想来还不容易,这么大大方方进来,给我惹麻烦不说,万一被你们的探子知道,你这军师就该换了。”
“这你也知道?无名堂已经孤立无援了,你知不知道?”
宋清点头,没什么情绪,“喝酒吧。”
“宋清收手吧,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保不了你。”
萧遥凝眸看着淡定的宋清,语气里几乎是恳求了。
宋清笑,良久才开口,“你在酒里下药了。”
萧遥隔了桌子拍他肩膀,“知我者,宋清也!”
“为何每次都要下一样的*?”
萧遥无奈道:“只有这一种在你身上才有用。”
良久,宋清仍然在喝酒,萧遥叹气道:“你偷了我的解药?”
宋清耸肩,“顺便。”
两人胡扯乱扯。
萧遥嘲笑李松的惧内,宋清知道,萧遥是说,李松夫妇很好,不必担心。
……萧柔的衣带打了死结,已经剪开了……宋清知道,他是说萧柔的心结开始松动。
……萧府的油菜花开了,石榴却还没有结……宋清知道,那是说,活下去……
舞衣有些气闷,“你把我从开封找回来,就是为了问我酒在哪?”
“不只,舞衣,把萧遥送回萧家,千万不可被人知道他来过这。”
舞衣了然无名堂的危机,宋清的危机,对于这个进无名堂如入无人之地的所谓朋友,自然谈不上好感。挟起萧遥,轻点亭栏,便消失在万木之中。
到了萧家,舞衣停在屋顶上,放下萧遥,转身就要离去,萧遥喝住她。
舞衣不耐,“你还要怎样?”
萧遥笑道:“听宋清说你很会酿酒,在当朝酿酒从不输人,我这里有杯酒,不知道姑娘敢不敢喝?”
舞衣冷笑,“只怕是鸿门宴。”
话未说完,就有了眩晕感,萧遥忙扶住她,笑道:“既然疑心我,就不该听我说这么多。”
很快,手中又是空空的酒瓶,轻唤:“舞衣……”
然而,却没有那翩翩舞衣袭来,宋清自嘲,舞衣不会回来了,萧遥答应帮忙,只要宋清想找死没有人可以阻止,何必牵累更多人,把舞衣藏在萧家,也算积德了。
作者题外话:痴,傻,执念,换来的只是绝望的孤寂,此情谁懂?